三个女人回去以后,邱文楠还问她们谈的怎么样,陈宏衡怎么说?
“你的事情我们管不了,我们说什么都不在理。人家都说了,啥都是你的不对。太不要脸了,你事事都在算着他的钱。你就那么缺钱吗?你养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他们不给你养老吗?不拿钱给你用吗?你脖子上戴的项链吊坠都是他买的,你却说是你自己买的。这么多年都没见你买过。我哥前脚死,后脚你就有钱买项链了。你都没有一句实话,还让我们去给你当说客。我们都没有脸。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子说过,我们去给你当说客,还被人家指着鼻子说。你自己看着办,如果你脾气改,他说考虑,如果你不改,那就没得考虑了。”
“我就这脾气,你们不知道吗?生活了这么多年都。是一家人又住的这么近。我脾气哪点不好了,我要怎么改?我改不了。他就是那个抠门的样。他又没有说酒席怎么办?”
邱文楠一如既往的指望办酒席,因为办酒席能够让她揽一波钱。
“你这个没法说,你都不愿意改,还说人家抠门,你觉得人家还会办酒席吗?你都不愿意跟人家扯证。有那么傻的人,换做谁谁都不愿意办?”
邱文楠已经无话可说了,不在堂妹这里了,走了。她还等着陈宏衡联系她呢。
等了两三天,依然没有得到陈宏衡任何一点回应。
邱文楠怒气冲冲的来到陈宏衡这里。
“老陈,你啥意思?又不联系我,也不想办酒席。我都喊我亲戚来劝导了,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不想跟我过了?………”
“你觉得呢?你这样心凶恶煞的。我为啥要给自己找虐?告诉你,我姓陈的也不是那么好欺负。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可能………”
“好。只要你一天不正式迎娶我进门,我就一天不来。”
“不来就不来,哪个喊你来了?”
邱文楠被怼的没办法了。提起脚往回走,刚走出门口又倒回来。她还记得她有一坛泡酒,要端着走。可是他端了一下这么远的路程,怎么端回去?万一在路上手一滑,摔到地上,那就破碎了,这可是玻璃酒坛。根本就拿不回来。又去到屋里把陈宏衡的背篓拿了一个过来。把酒坛抱在了背篓里面,然后背走了。正要出门口。
“你就那么不要脸,那是我的钱买的,在我家泡着呢,你凭什么背着?”
“你又不喝酒,我不背走干啥?留着喂老鼠啊。”
陈宏衡撒泼,肯定撒不过邱文兰。确实,反正自己又不喝,背走就背走吧。但是好想说“喂老鼠,你背去就是喂那个母老鼠。”
不管他们在这里闹得有多不愉快。陈宏衡身为一个男人。他都没法像邱文兰那样到处散播什么谣言,都是做到身正不怕影子斜。
而邱文楠故技重施,依然到处散播谣言。把陈宏衡他们一家子人说的一文不值。但是这次不管她怎么说,都没有几个人相信他。知道他的事。随便乱说的,人家有那么好的脾气性格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加上有几个曾经问过陈宏衡他本人,哪里有她说的那些事情。完全是倒打一耙,颠倒黑白,扭曲事实。
“你说的那男人那么一文不值,那你为啥要找他?你带的金项链,那就去找大老板,找那些老总。那样多好啊,在外面可以穿金戴银。还好吃好住,或许还有大别墅住着呢,何必还要回这个农村来干地里的农活嘞。”
有几个男人就不服气,直接这样跟他怼过去。因为邱文兰说的就是他们的哥们。
一个女人被好几个男人回怼,说的她回不过神来。他也不在这个地里面干活了,一路上想着。以后回到家里。难道自己就这样子像陈宏衡那样天天躲在家里,不出门不干活了吗?不干活这些费用又从哪里来?家里的开支怎么办?想来想去,这一切不都是陈宏衡造成的吗?
首先去陈宏衡家里把他痛骂一顿。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家里。那些男人她说不过,女人,谁也不敢招惹她。
陈宏衡越是想不通,钱也花了,人他也不想过了,分开了,那些费用也没有找她退。他却平白无故的来到家里,把自己骂一顿,凭什么?就凭你是女人吗?是啊,好男不跟女斗。分开了,还是没有一个安宁的日子。
他特别想不通,每天过着郁郁寡欢的日子。正好二女儿打电话回来了。
“问候爸爸过的怎么样?”
“啥咋办?我就这样了。不好过呀,这个日子搞得憋屈死了一天。”
“爸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