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讲的话,老朽已经听见了,人给我放下,之后赶快滚蛋,”一名头发花白,个子不高,脸颊上有一条狭长剑痕的老头,穿着一身灰白色皂袍,懒散着躺在一张藤椅上,半眯着眼睛,毫不客气的说道。
“是,是,是,我们这就滚,”黑衣男子尽管是绣刀寨的小头目,但在白发老头面前根本不敢嚣张,连忙陪笑道,并伸手帮田奕解开麻绳,然后快步逃离了此地。
白发老头拿起一只红色的酒葫芦,“咕咕”猛灌了一大口烈酒,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唇,等到嘴中的味道慢慢消散,这才问道:“你来自哪里,以前可曾学过武功。”
“小人是从泰州逃难而来的,打小就是一名乞丐,小时候爬上镖局的围墙,偷学了几招拳法,后来被对方狠狠教训了一顿,就再也没有练过任何功夫,”田奕偷偷看着白发老头,非常小心谨慎的讲道。
“生瓜蛋子,”
白发老头用一对泛着寒光的眼珠子,死死盯着田奕,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说道:“你也许会奇怪,他们为什么带你上山,因为我自觉时日不多,急需一个人来继承平生绝学。”
“前面已经筛选了七名少年,最终通通不堪重用,如果你也不让我满意,下场将会和他们一模一样。”
“明天我会亲自给你演示一遍成名刀法,三天后,当场考验你的领悟力,到时候是生是死,就看你的表现。”
黑衣男子绕过正殿,轻车熟路的朝绣刀寨后山走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处僻静之地。
只见,前方坐落的一间小院,低矮的围墙外,栽种着几株高大的山松,四季常绿的松针,随风在青砖黑瓦上摇摆不停。
不等黑衣男子抬手敲门,忽听“吱呀”一声,两扇木门竟缓缓打开,随后,一名面容青癯,身背药箱的青袍老者,迈步从院内走了出来。
“属下,见过二寨主,”黑衣男子看见来人,立马抱拳行礼道。
青袍老者点点头,算作回应,他刚准备离开此地,却看见了壮汉肩上扛着一名乞丐,从而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
“回禀二寨主,这名乞丐是从山下抓来的,唐大哥看他资质不错,杀了怪可惜的,正好带给郑老调教调教,”黑衣男子如实回答道。
青袍老者闻言,呵呵笑了几声,并不发表意见,径直从几人身旁走过,背影渐渐消失在了树林中。
此人外号“医不死”,在镔州小有名气,最擅长使用偏方,治疗疑难杂症,大概在五年前,知府大人得了恶疾,外加年事已高,很多德高望重的名医都不敢接手,只有他不顾自身危险,为知府大人开方治病。
结果,知府吃了他开出来的药,病情并没有好转,反倒一直昏迷不醒,成了一名活死人,他的外号就是因此而得的。
黑衣男子目送二寨主远去,这才扭头面向小院,调整了一下呼吸,抬脚走了进去。
“你们讲的话,老朽已经听见了,人给我放下,之后赶快滚蛋,”一名头发花白,个子不高,脸颊上有一条狭长剑痕的老头,穿着一身灰白色皂袍,懒散着躺在一张藤椅上,半眯着眼睛,毫不客气的说道。
“是,是,是,我们这就滚,”黑衣男子尽管是绣刀寨的小头目,但在白发老头面前根本不敢嚣张,连忙陪笑道,并伸手帮田奕解开麻绳,然后快步逃离了此地。
白发老头拿起一只红色的酒葫芦,“咕咕”猛灌了一大口烈酒,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唇,等到嘴中的味道慢慢消散,这才问道:“你来自哪里,以前可曾学过武功。”
“小人是从泰州逃难而来的,打小就是一名乞丐,小时候爬上镖局的围墙,偷学了几招拳法,后来被对方狠狠教训了一顿,就再也没有练过任何功夫,”田奕偷偷看着白发老头,非常小心谨慎的讲道。
“生瓜蛋子,”
白发老头用一对泛着寒光的眼珠子,死死盯着田奕,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说道:“你也许会奇怪,他们为什么带你上山,因为我自觉时日不多,急需一个人来继承平生绝学。”
“前面已经筛选了七名少年,最终通通不堪重用,如果你也不让我满意,下场将会和他们一模一样。”
“明天我会亲自给你演示一遍成名刀法,三天后,当场考验你的领悟力,到时候是生是死,就看你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