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本就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史密斯在心里自嘲地补了一句。
温栀寒只是无力,但意识和感官仍然是清醒的,只是睁不开眼,也说不了话。
“温小姐,你猜,你在寒家那位心里的位置究竟如何?他肯不肯为了你放弃部分资产呢?”
耳边的话语传来,温栀寒却没有挣扎着去反驳他、骂他。
只是尽量让自己休息,心静下来,留存体力。
越是在这种时候,她越要保持冷静,危机中是有变机的。
车到山前必有路。
史密斯知道药效不会让她彻底昏迷,但也不该如此毫无反应,除非,她根本不想理他。
在装。
如果是这样……
他捏着温栀寒纤细的小臂,像是惩罚性的狠狠一捏,直到他因为发狠变红的眼尾恢复正常时,他才放开,刹那间,那皓白的小臂上四指红痕清晰可见,出现了大片大片的血珠。
史密斯视线上移,落到她因为疼痛在眼角积蓄的眼泪。
下一刻,泪珠滚落。
他突然想到了在查温栀寒资料的时候,上面的一行字。
“先天痛感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