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商场上的事我不插手,要见他你可以联系他的助理。”
温栀寒语气平淡,好似叶娥璇的话在她这里掀不起一丝风浪。
也确实如此。
温栀寒不轻易插手寒司宴的事业,同样,她也不会让寒司宴轻易干涉她的事业。
爱情是爱情,事业是事业。
“温栀寒!”叶娥璇突然提高了音调,“这次算我求你,你让我见他一面!”
温栀寒同样认真地看过去,一字一句,“叶小姐,自重。”
“温栀寒,我不求你能让他站在我们这边,”在某一刻,叶娥璇突然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量般,她一步步靠近她,嗓音颤抖,“我只希望,他别插手京城的事。”
温栀寒见她如此,只是淡然一笑,起身拍了拍衣摆,整理了一下,从容不迫走到她跟前。
“叶小姐,你见不到寒司宴那是你的问题,我的态度很明显,你不用跑到这里来求我。”
“不要用你的无能来打扰我。”
温栀寒字字诛心。
以前她不愿意说,是顾及到大家的脸面,不想太早撕破脸。
但现在,在经历这么多的事情后,她才明白,要对别人狠。
林艾徽知道她心软,所以才敢给她下/////)药,要不是祁言术还算得上是君子,说不定她早就不知道被凌辱成什么样子了。
她知道自己的缺点在哪里,所以不允许自己在同一个坑里掉进去两次。
她今天若是帮叶娥璇见了寒司宴,那么明天,就会有其他的张娥璇、李娥璇来找她帮忙。
白白给自己徒增烦恼。
而且,她不是寒司宴,京城波动之下到底是什么,她不了解。
所以,她无法判断出,如果寒司宴真的按照她的想法去做了,结果是什么。
就像,倘若有一天,寒司宴告诉她,只卖“普洱茶”吧,那个很赚钱,但实际上,其他的茶类也很好。
他们都有自己的领域,不需要为了对方妥协。
“温栀寒,你们果然是一丘之貉,冷血无情!”
叶娥璇被气得发抖,温栀寒收回视线,她承认她就是心软了,但那又如何,她会强迫自己不答应这件事。
“叶小姐慎言,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我,是我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寒司宴,你会如何?”
“你只怕会比我更狠,羞辱得更甚。”
因为,温栀寒看得出她喜欢祁言术。
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多情爱方面,多看,多听,便会发现其中的细节。
“可惜了,寒司宴不会沦落到那一步,而且,他也不会允许我为了他,毫无尊严地去祈求别人。”
热水开了,温栀寒倒了一杯,将水杯放在她手边,温柔道,“叶小姐,茶馆打烊了,暂时只有热水,你要是不嫌弃,就喝点暖暖吧。”
外面已经开始刮风了。
很快就会下起瓢泼大雨。
今年似乎冷得格外的快。
一天一个气温,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叶娥璇失手将茶杯挥到地上,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温栀寒依旧微笑着没动。
叶娥璇抓起包包就起身离开。
但在上车的那一刻,她的视线透过竹编篱笆,看向正在打扫狼藉的女人。
视线从她温柔的脸颊边扫过,哼了一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