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把老骨头耽误他们小年轻谈恋爱了。
“哼,”了一声后,寒老爷子起身,叮嘱了温栀寒一句,“小温,别让他欺负了去。”
寒老爷子出去后,两个人依旧保持着近距离。
碧螺春煮好了,她将热气腾腾的茶杯置于他手边,微微垂眸,“爷爷走了。”
“嗯。”他在靠她极近的后方,亲品她烹的茶,醇香浓郁,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所以……”能不能隔开一些。
但莫名的,温栀寒没把这话说出口,她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散下来的长发遮住她泛着不正常红润的脖颈。
两个人就这样坐着,她低头,手上动作未停。
准备做一场茶百戏。
寒司宴也未出声打扰她,就这样,品着她做出的碧螺春,仔细观察她手下的动作。
只有在最后做戏时,他出声,“手痒,栀栀,让我试试。”
不知是不是温栀寒的错觉,她总觉得他每一次低声叫“栀栀”时,总让她觉得好似春风拂过心尖儿,痒痒的。
手腕上的动作转了个方向,她将汤匙送到他手边,“好。”
他紧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