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
电梯下行到第十七层,左转后进入会议室,七米长的会议桌上已经坐满了上了年龄的人。
解行带着温栀寒绕后,坐到了最后一排位置。
年龄小,坐后面一点也无妨。
但很快,温栀寒就想错了。
寒司宴翻看了一遍季度报告,精准挑出几处错误,语言简洁犀利,连坐在最后的她被他的气场威慑到了。
而且,从后面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这些人在下面的小动作。
拿着手机疯狂发消息的,紧张得一直擦汗的,还有相互用踢腿的方式暗示的,等等,都有。
温栀寒一览无余。
或许这些人都没有坐过后排吧,其实在后面,可以看得见很多东西。
哪些人是什么嘴脸,一下子就看得清楚了。
温栀寒朝正在提出解决方案的寒司宴点头。
男人只是淡淡扫过她,然后继续。
一个看似暴风雨般汹涌的问题就被他解决了,直接决定。
虽然强势,有些不民主,但不可否认,这样的方法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有时候,强势未必是不好的。
会议结束,寒司宴留了几个人继续讨论,温栀寒跟着解行离开。
“其实,家主就是从温小姐刚才坐的位置做起的。”
那年,寒司宴从江南水乡回来,受上头两位兄长打压,只能被逼着坐在最后的位置。
但意料之外的,他看到了别人看不见的细节。
“温小姐和家主一样,都善于观察。”
不过,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