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就是如何。
祁言术当初是真的很喜欢她那份求真务实,坦荡无比的模样。
当初多喜欢,现在就有多痛。
“好好享受,但注意保护自己。”
恋爱是一件很幸福,很美好的事情,两个人可以一同规划未来,憧憬未来,携手奔向未来。
她值得最好的。
祁言术说不出任何祝福的话,只能告诉她,保护好自己。
不要吃亏。
“谢谢学长。”
他并没有偏执,或是固执地质问她,温栀寒便知道,该松口了。
他依旧是她敬佩的学长。
一把低沉烟嗓就能点燃整个舞台。
她露出浅淡的笑容,“我还有事要忙,就不陪你喝茶了。”
“嗯。”
温栀寒在每一层楼都巡逻一遍后,刚出到二楼的电梯,就碰到要去找她汇报的小助理。
“小东家,你刚才上去不久,听风雅的客人就都走了,包间也打扫出来了,等味道散了,就可以再投入使用了。”
他们当然不可能心甘情愿地离开,否则温栀寒去的时候,他们就不是那副样子。
她想到了楼道间的祁言术,俯身时看到了一旁的报纸,最近才出的。
上面是祁言术的画像。
他,如今事业有成。
的确有能力让那群人离开。
温栀寒,“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好的小东家。”
“小东家,想送便送吧。”
小主,
许久不见了,但一见面,陈叔还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她温栀寒从来都不欠别人的。
别人帮了她,她自然不会视而不见。
“送他太太吧。”
不越界,也能表达感谢。
“好,我这就去准备。”
*
从茶馆回家已经很晚了,雨夹雪纷纷扬扬,她举着伞回家,在家门口发现一个窝。
一堆干草上铺了几块布,上面是一堆猫粮。
“寒月白,月白?”
温栀寒看着粉色的破布就知道是哪只小猫咪了。
除了寒月白还有哪只猫向她这样,随时随地都能主动带着自己的窝换环境。
温栀寒将它的窝挪到了客厅里,外面太冷了。
然后一边做饭一边守株待兔。
等它晃着尾巴悠哉悠哉走进来的时候,赶紧冲过去一把把它抱起来,狠狠蹂躏了一番。
好久不见了。
在寒司宴的视频中她就想这么干了。
只是空间相隔太远,做不到。
寒司宴看着她半跪在脑瘫上,整个人满心满眼都是这只傻猫。
他伸手将一人一猫抱起来,放到客厅柔软的沙发上。
“没过年,跪什么?”
他还没准备红包。
一开门,就看到她冲过来,跪在地上。
温栀寒看他发小,伸手拍在他臂膀上,“我是为了抱猫,才不是跪你。”
“嗯。”
“我要出差十天,它就交给你了。”
“去哪里?”
“黑省。”
全国最北,最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