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怔,让开的价格已经很优惠了,怎么会这样,难道江锋那小子看出了什么,易中海心里也没底,不过这个价钱卖了又心痛,不卖又有点不甘心。
易中海开口说道:“是不是他看出什么了,他不可能没钱,这么多年的工程师,手里5000块还是有的。”
“那也没办法呀,我也想卖个高价,但是也要人家要哇,中海,卖给谁都一样,没必要非要在江锋这棵树上吊死,我就不信了,院子里没人要,外面也没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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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想了想说道:“不是这样说,你没考虑一些问题,如果东旭真的回来了,卖给其他人会怎么样?人家肯定会找你的麻烦;
只有卖给他,他是官员,不能宣扬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等他住不下去,我们再给宣传下,这套房就要砸在他手里,住又不能住,卖也没人要,也能出了我心里的一口恶气。”
“中海,都这么多年了,何必跟他怄气,这样子我们也亏呀,少300块呀。”
“不是怄气,这几年我们家是越过越不顺,这次我躺床上好好想了想,我怀疑他有很大的问题,他有能力搬走为什么要赖在院子里,就那两间房,一儿一女怎么住的下,可别说他没能力找到房子。”
“你的意思是他在后面整我们,不会呀,好多事都是我你悄悄说的话,都没外人的,他怎么可能知道。”
“不光是我们家,还有东旭家,你看棒梗那时候下乡,我就觉得纳闷,为什么跟其他人不是一个地方,结果回来腿瘸了,他在街道可是有熟人的。”
“你是说他改了棒梗下乡插队的地方,应该没那么大胆吧,这些都是上面领导定的。”
“领导,他那个姓黄的叔叔不就是街道办的领导吗?”
秦淮如听了这话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转了两个圈,易中海接着说道:“还不止这些,我们那时候被抓奸,能通知贾张氏,能通知厂里的你觉得有几个人,院里有几个人会死盯着我们。”
“你说那纸条是他写的,后来我到保卫科去打听过,人家看我是个女同志,跟我说了,保卫科也是收到纸条,才到那边院子里去的,当时要不是妈改了口,我们两个可就真的身败名裂了。”
“应该是没想过贾张氏会改口吧,按其他人的想法,贾张氏还不死死的咬住不松口,那我们是真的玩了;
还有棒梗的事,怎么就那么巧,刚还完钱赌场就被人举报,这是故意往棒梗身上拉仇恨,还有我的几次摔倒,我也想不明白,除了第一次没注意之外,后面的我已经很慢了,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摔倒。”
“你的意思这些都是他搞出来的,但是你摔倒也好,棒梗的事也好,人家都是在院里呀,又没到你跟前来,离你还有好远呢,这怎么都牵扯到他身上了。”
“就是没有证据,我记得那时候我摔倒他是去了何雨柱家,还有我们头天商量的事,第二天就被人知道了,那时候他也是在何雨柱门口坐着,会不会他耳朵好,被他给听了去,好多事我也想不明白,如果是他,他到底怎么动的手。”
秦淮如想了想何家到自己的距离,如果能听见自己和易中海在家里的谈话,那贾家的声音他也听的见了,好多事就解释的通了,明明两个人小声说话,第二天就被宣扬了出去。
不过还是想不明白,平常两家在院里基本上没什么来往,除了早期起过几次冲突之外,后来基本上都是敬而远之,而且那些冲突他和何家都没吃亏,不至于死盯着自家不放啊。
秦淮如想到这里说道:“中海,要真是他,我们都要搬出来了,还去惹他干什么,把房子卖了,我们过自己的日子就算了,平常在厂里他也不会做什么,我们上班这么多年,他也没说针对我们。”
“就是要搬出来,我才想着把房子卖给他,我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跟他脱不了关系,棒梗也是一样,如果真的是他动的手脚,这是我们唯一能报仇的时候,你们还是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要是真是东旭回来了,正好借他的手。”
秦淮如听了这些,心里恨意也起来了,要是棒梗真的是因为他变成这样,怎么都要出了这口气,不过对贾东旭是不是真的回来了,心里还是没把握。
对着易中海说道:“中海,你是真的听见东旭的声音了,要是他不去找他怎么办,而且我听说能当官的都是有官威的,东旭不敢去惹他怎么办,那不是让江锋占了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