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娄小娥缓了过来,猛的推开了张浩。
“张浩你干什么?你个臭流氓,你抱着我干什么?”
“你是不是看我哭了?想趁人之危。”
“不是大姐啊,是你。”
“什么你呀?你什么?你想说什么?你不要说了,你个臭不要脸。”
娄小娥红着脸推门跑出去了。
张浩站起来一摊手:“不是我说什么了吗?”
“不是你哭到我怀里的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真是搞笑。”
“要不是看你是个女的,我高低给你来套八卦,给你打的下不来床。”
“张浩同志,你是要给谁下不来床啊?这娄小娥同志怎么红着脸跑出去了?”
“你没跟他干什么吧?”
“于厂长,你可别瞎说,我是看他哭的太可怜了,我想安慰她。”
“然后她就哭我怀里了,事情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
“我头回听说安慰别人,能把别人安慰到自己怀里的。”
“于厂长,你听说过吗?”
于正来摇了摇头:“别说听过了,我见都没见过。”
“我跟你们说,你们俩可别造谣啊,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跟娄晓娥同志,我们俩根本什么都没干。”
“刚才我跟于厂长都看着了,明明是娄小娥同志红着脸出去了。”
“你们在屋里干什么?我们怎么知道啊?”
“唉,今天这事,算是解释不清楚了,是吧?”
“哎呦我去,我今天,我真是靠北了。”
“张浩同志,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看着小娥同志长的也不错。”
“谈吐也不简单,一看就是富裕人家的姑娘,怎么她还配不上你呀?”
“这两口子吵架,哪有舌头不碰牙的,我看你们两个人就挺合适。”
“于厂长,你就别添乱了,好不好啊?你们先出去一下,让我冷静冷静好不好?”
“嗯行行行,小李同志,咱们先出去吧,让他冷静冷静,咱俩先去安慰安慰娄小娥同志。”
“这有个眼高于顶的家伙,我们就不理他了。”
“哦,对对对,于厂长咱们走着。”
“哎呦我去,不是我什么时候眼高于顶了,你们回来给我解释清楚再走。”
俩人根本就没理他,出门就不回头了。
张浩在屋子里发泄了一会儿,也跟着出去了。
找到了娄小娥之后,气氛变得压抑。
于正来领他们到了办公室,又找那大奎带他们去古树参观。
张浩他们坐着林场里分配的车,来到了古树。
张浩只觉得此地,真应了剧中谭雪梅他爹谭秋丰说的话,黄沙飞天日,飞鸟无栖树。
除了黄沙,和这棵大树,和旁边的一些小树苗,真就什么都没有啊。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黄沙遍地的地方,30年后居然真的变成了林海,替祖国抵挡内蒙古传来的风。
这个时代的北平,不论冬夏秋冬只要刮风,家里窗户要是没关呢,晚上回来,屋里保证是有一层灰在地上桌子上。
又看了看距离这棵大树不远处,还有一些小树苗,应该是冯程种的。
李耀华跟娄晓娥见到了这棵百年大树在黄沙之上,只感叹大自然的神奇。
但张浩觉得除了大自然的神奇,应该还是有一股力量在冥冥之中保护中华,和生活在这片土地的人。
这股力量说不清,道不明。
就像大庆的石油,那小鬼子再往下边使点劲儿就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