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良久,两人才分开,张浩把何大清扶到椅子上。
“大哥,你上年纪了?不能情绪波动那么大。”
“平时我也不这样儿,这不今天见到你了吗?一时心中感慨呀。”
“大哥,我刚进院的时候看见这院子里到处都支着棚子。”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张浩明知故问道。
“哎,这不是76年大地震嘛,震后这些邻居家里因为知青返乡。”
“有些住不开了,就开始盖这些棚子。”
“也就是中院,我家跟老易家能住的开,所以才没支啊。”
“那个贾家现在怎么样了?刚才回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贾老太太?”
“你说的是秦淮茹她婆婆吧?那个老太婆。”
张浩点了点头:“是啊,没看见她呀,她出去溜达了。”
何大清先是叹了口气:“没有,那老太太前两年就走了。”
“去哪儿了?”
“嗯,呵呵,去哪儿了?去找他那个死鬼老伴儿去了呗。”
“死了,怎么死的呀?看她那个样子,不像早死的样子呀。”
“当初可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祸害呀,她怎么就没了呢?这不合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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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呀,唉,不说了,她那事,好说不好听。”
“我还是留点口德吧。”
“怎么的?她犯天条了。”
“嘿嘿,你说的真搞笑,他一个老太太,犯什么天条?”
“没犯天条,那你就讲讲呗,我有点好奇。”
“行,正好这也没外人,我也跟你讲讲,这老太太是怎么没的?”
“也是听说的啊,你可别往外讲。”
“嗯,我知道我跟谁讲啊,下个礼拜我就回去了。”
“听说这老太太,为了捉自己儿媳妇的奸情。”
“哎呀,我去,这刚开头就这么刺激吗?”
“你还听不听了?要是还想听,就不要打断我好不好?”
“行,你说吧,这回我不打断了。”
“两年前,冬天的一个晚上,秦怀茹说是要去换粮票。”
“她就在后边跟着。”
张浩听的是聚精会神呐,不过到这儿没下文儿了,他看向何大清:“后来呢?”
“没了。”
“什么就没了,不是说好的,要捉奸吗?怎么她跟在后边就没了呢?”
“嗯,你问的这事儿啊?”
“对呀,关键奸夫是谁呀?”
“我有说奸夫的事儿吗。”
“说了。”
“啊,那有可能是我记差了,她在后边跟着。”
“回来的时候,让人推了一把,摔了一跤,就瘫了,之后身体越来越差,前两年就走了。”
这是什么标题党啊?就为了激起我的好奇心吗。
哪怕你就是再编点乱糟的,也好啊,这不是纯纯钓人吗?
“行了,我这也是多余问,我就不该抱有什么期待。”
“那秦淮茹的婆婆都没了,她不说改嫁啊。”
“改什么嫁啊,他们家那孩子棒梗都娶媳妇儿了,孩子都有一个了。”
“那棒梗儿现在干什么呢?”
“接他妈班呗,在轧钢厂上班呢。”
“那秦淮茹,我也没看着啊。”
“听说是在哪个小饭店里边刷盘子呢?具体的我就不知道。”
“再说了,别看这一个四合院住着,但各家有各家的事儿,谁能知道那么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