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老陈,你什么时候整理出来的这些资料啊?刚刚你不是还在忙着应对那个难缠的刘水母亲嘛!怎么她前脚一离开,你后脚就把整个案件的情况摸得这么清楚了?"
顾登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陈北安,眼神中充满了对他的钦佩与敬仰之情。
“少来这一套!”陈北安面无表情地说着,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早已看穿对方的把戏,但他手上的动作却一刻都没有停歇下来过——快速翻动着面前那一叠厚厚的文件资料,并时不时用笔做下标记或写下备注;同时,他那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眸始终紧紧锁定在手中正在整理的关键信息之上,似乎任何细节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紧接着,陈北安继续下达指令:“你立刻前往交通队,索取关于刘水那场车祸事故的详细现场情况报告。另外,记得向上级领导提出申请,我需要亲自对刘水的遗体进行全面细致的尸检工作。”
听到这话后,站在一旁的人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点头应道:“好的,我马上照办。”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去。
与此同时,距离这场对话发生之地不远处的一所医院里,薛文琪已经出院好多天了。然而,由于之前受伤导致嗓音嘶哑严重,今后恐怕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正常地上声乐课程了。刘肖云担心女儿会因此承受过大的心理压力,所以并没有急于催促她返回学校上课。
与此同时,在刘家宽敞豪华的别墅里,刘水的母亲正对着刘飘云破口大骂、喋喋不休着:
“都是因为你那个不要脸的死鬼老妈!一天到晚在外头勾搭野男人,结果把你老爸给害死了!从今往后,不许再和薛家那臭小子有任何瓜葛,那小兔崽子简直和他爹薛保国如出一辙,没一个好东西……另外,你也别整体只晓得往学校跑,咱们家如今哪里还有闲钱供你读什么贵族学校?赶紧想办法巴结讨好那些当官人家的男孩子们,将来也好攀附上个权贵豪门,这样才能让咱家过上好日子……”
"够了--你以前有关心过我哪怕一星半点吗?现在倒好,开始对我指手画脚、评头论足起来了!而且,你没资格评判我的母亲和朋友们!别以为我不清楚,你逼迫我去做这些事无非是想满足你自己的私欲罢了!像你这样贪慕虚荣、虚伪做作之人,压根儿不配做我的奶奶!不对,你甚至都算不上我的奶奶!我爸爸这些年来一直觊觎着文琪妈妈,这事我心里明镜似的,但我选择沉默不语。还有那个刘水......他才最不配得到我妈妈!"
刘飘云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她强忍着泪水继续说道。
"啪--造反了啊你这个小兔崽子,竟敢如此无礼地直呼你父亲大人的名字!还有你那不知廉耻的老妈,简直就是个贱人!--"
话音未落,只见刘飘云迅速伸手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朝刘水母亲的脸上划去。
"啊啊--救命啊,快来人呐!这该死的臭丫头把我的脸给割破啦--"
刘水母亲惊恐万分的尖叫声响彻整座别墅,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趁着周围一片胡乱的时候,刘飘云慌张的扔下手中的水果刀,连忙跑出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