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梅一口咬定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
陈北安微微皱起眉头,继续追问道:“那是不是玉街的住客?”
李二梅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着玉街的每一个面孔。
“玉街好像还真没这号人,而且玉街你们警察应该也清楚,玉街是出了名的嫖娼场所,哪里来的住客?在那住的人,要么就是卖身女,要么就是在玉街住了十几年的老住户了,新来的住客基本没有,一个是玉街不是啥好地方,另一个是玉街现在基本也没啥空房子可以租出去。”
李二梅讪讪地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玉街这个地方的复杂情感,有无奈,有厌倦,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
“那刘桂芬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陈北安微微前倾身子,眼神犀利得如同能穿透人心一般紧紧盯着李二梅。
李二梅被这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她微微垂下眼眸,思索片刻后抬起头来。
“嗨,我们干卖身这行的女人,你要说得罪的人那可多的很了。那些来嫖娼的男人家里的老婆,哪个不恨透我们这些卖身的女人?哪个不骂我们勾引她们的老公?但我想说,如果她们老公不来嫖娼,那我们能陪睡得到么?”
李二梅似自嘲般轻笑道,笑声中却满含着无奈与悲凉。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对命运的不甘,有对生活的无奈,也有对自己所处境遇的深深叹息。
她微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刘桂芬和我一样,干的都是这见不得光的营生,要说得罪人,那可真是数都数不过来。那些被我们影响了家庭的女人们,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来找麻烦。可我们又能怎么办呢?我们也只是为了活下去罢了。”
李二梅的话也别无道理,看似毫无破绽,但陈北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但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