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国,你到底什么情况,和惠仪吵架了?”
张采荷知道,自己这表弟是个恋爱脑,意志消沉多半是感情出了问题。
郑建国用力拍了拍脸:“没有,怎么会呢,表姐,你邻居什么时候回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脑子里全是那个瑜伽老师,每天回家看到那个未婚妻就烦。
哦,对了,她好像是赌气回老家了,说是要解除婚约,分手。
张采荷脸色一沉:“郑建国,你脑子进水了吗?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种嗜好,一会儿我得给你爸打电话。”
上次她就觉得郑建国看王雅的眼神不正常,本来以为警告他几句他会听,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看不到人家都茶饭不思了?
郑建国的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表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想她,脑子里全是她,梦里也是她,做什么都没精神。”
张采荷心里那个气啊,举起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可突然又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
这表弟和她一起长大,他是什么人自己最清楚。
虽说有点恋爱脑,可最基本的礼义廉耻他还是懂的,怎么会对一个有夫之妇产生这种极端的感情呢?
郑建国现在的状态,就好像是中邪了。
这让张采荷联想到了,陈浩和刘四对江东明突如其来的尊敬和臣服。
“一会儿看完冯丽你跟我回家,让你姐夫给你把把脉,我怀疑你是病了。”她斟酌着说道。
“好,好!”
郑建国连连点头,仿佛是找到了心里慰藉。
张采荷暗叹一声,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江东明这个狗男人,不让他进房间他就一直睡沙发,真听话,今晚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不可。
汽车来到了东城区边缘的一个城中村,真不知道冯丽是怎么想的,这里环境不好,离他们住的地方又远。
图这里房租便宜?她平时可一点都不节省。
“表姐,就是这。”
一条坑坑洼洼不足两米宽的路边,有一栋三层的楼房,张采荷可以确定,这栋楼肯定比她的年纪还要大。
泛黄发黑的木门,水洗石地板,缺了一段扶手的楼梯,刚进楼道就闻到一股子尿骚味。
张采荷跟着郑建国往上走,脑子里想到一个问题,冯丽会不会已经不在这了?
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