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阿房焦土,叹繁华一瞬,帝国终落。戍卒揭竿烽火起,函谷关前云薄。楚汉争雄,苍生涂炭,乱世哀鸿掠。咸阳宫内,祖龙遗梦难托。
遥想威震诸侯,同文共轨,伟绩传千古。苛政严刑民力尽,社稷倾危谁缚?名将空悲,谋臣无计,残照西风恶。兴亡如梦,只留青史评驳。
华夏历2487年九月,秋风萧瑟,骊山脚下,气氛庄严肃穆。始皇帝嬴政的灵柩在众人的悲号与护送下,缓缓向着那座他生前就开始营造的宏伟陵墓行进。
嬴政初登王位之时,便已下令挖掘郦山。那时的他,心中怀揣着一统天下的壮志雄心,而这座陵墓,仿佛是他对未来永恒统治的一种提前规划。当他终于扫平六国,君临天下,从广袤的华夏大地征调了七十多万徒役汇聚于此。
他们手持锹镐,凿地深挖,直至触及三重泉水之深。铜水滚滚灌入,填补着每一寸缝隙,只为确保这座陵墓的坚固与不朽。巨大的外棺被小心翼翼地放置其中,宛如安放着帝王的不朽之躯。
陵墓之内,宫观罗列,百官位次井然有序。奇珍异宝、怪石美玉琳琅满目,堆积如山。负责修建的工匠们按照始皇帝的旨意,精心打造着各种神秘而致命的机关。他们制造出由机关操纵的弓箭,一旦有人妄图盗墓靠近,利箭便会飞射而出,瞬间取其性命。
在那幽深的地下宫殿,用水银模拟而成的百川江河大海,在精巧的机器运作下,相互灌注输送,潺潺流淌,仿若一个地下的灵动世界。顶壁之上,绘有璀璨的天文图象,星辰闪烁,神秘莫测;地面之下,则置有详尽的地理图形,山川起伏,形胜毕现。
用娃娃鱼的油脂做成的火炬,在黑暗中散发着幽蓝的光芒,照亮着这一片寂静的地下世界。据估计,这些火炬能够长久燃烧,永不熄灭,为始皇帝的地下王国提供永恒的光明。
二世皇帝胡亥站在陵墓之外,面容凝重。身旁的宦官小心翼翼地侍奉着,大气都不敢出。胡亥望着那高耸的陵墓,心中思绪万千。
“先帝后宫妃嫔没有子女的,放她们出去不合适。”胡亥的声音打破了长久的寂静,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决然。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但无人敢违抗皇帝的旨意,那些未曾生育的妃嫔们,在悲哭声中被送入了陵墓,成为了始皇帝的殉葬者,数量众多,令人唏嘘。
下葬的仪式繁琐而庄重,当一切都尘埃落定,宝物也被妥善安放。然而,此时却有人心生忧虑,向胡亥进言道:“陛下,那些工匠制造了陵墓中的机械,知晓墓中所藏的众多宝物,倘若消息泄露,恐怕会引来盗墓之患。”
胡亥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一旦陵墓中的秘密被外人知晓,不仅是对先帝的不敬,更可能危及皇家的尊严和权威。
“封闭墓道的中间一道门,再放下墓地最外面的一道门,将所有工匠封闭在里面,不得让一人走出!”胡亥下达了这道残酷的命令。
于是,在沉重的石门缓缓关闭的那一刻,工匠们的哭喊声被永远地隔绝在了地下。他们曾经为了这座陵墓付出了无数的心血和汗水,却最终成为了它的陪葬。
当墓道完全封闭,陵墓之上开始栽种草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草木逐渐繁茂,从外边看上去,骊山宛如一座自然天成的山峰,无人能察觉其下隐藏着的巨大秘密。
咸阳城的天空,阴霾密布,仿佛预示着一场血腥的风暴即将来临。
胡亥在赵高与李斯的协助下,成功篡改了始皇帝的遗诏,登上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然而,他心中的恐惧与不安却如影随形,尤其是对自己的长兄扶苏,那个深受百姓爱戴、在朝中拥有众多支持者的扶苏。
在远离咸阳的北方边境,扶苏和蒙恬收到了那封伪造的诏书。诏书上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利刃,刺痛着扶苏的心。“扶苏,你戍边十几年,未立战功,却屡次上书肆意非议朝政。你对不能回京城做太子耿耿于怀、怨恨不已,今赐你剑,自行了断!”
扶苏颤抖着双手接过诏书,泪水夺眶而出。一旁的蒙恬急切地说道:“公子,此事蹊跷,万不可轻信。我们应当向皇上申诉,若情况属实,再自刎也不晚啊!”
扶苏摇了摇头,神色凄然:“父皇让我死,还有什么可申诉的呢?”说罢,他抽出佩剑,毫不犹豫地自刎而亡。蒙恬悲愤交加,欲要争辩,却被使者强行拿下,投入了阳周的监狱。
胡亥听闻扶苏已死,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但他并未就此罢休,对其他的兄弟姐妹,更是展开了惨无人道的杀戮。
咸阳城中,十二个兄弟被押赴刑场。刑场四周,观者如云,却皆敢怒不敢言。胡亥高坐于看台之上,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十二位公子在临死前,高呼冤枉,然而胡亥却充耳不闻。
“斩!”随着监斩官的一声令下,十二颗头颅瞬间落地,鲜血染红了刑场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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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杜邮,胡亥的六个兄弟和十个姐妹也迎来了他们的末日。巨大的石碾无情地从他们身上碾过,惨叫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令人毛骨悚然。曾经金枝玉叶的公主皇子们,如今化作了一摊摊血肉模糊的肉泥,惨状让人不忍直视。
将闾等三人,因平素沉稳谨慎,胡亥一时找不到陷害他们的罪名,便将他们囚禁在宫内。当其他兄弟姐妹们的死讯陆续传来,三人在宫中日夜惶恐,不知何时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赵高派来的使者趾高气昂地走进宫殿,冷冷地对将闾三人说道:“陛下有旨,令你们自尽。”
将闾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质问道:“宫中礼节,我们没有任何过错。朝廷规制,我们也没有违背,听命应对,我们更没有一点过失,为什么说我们不是国家忠臣,却要我们自裁?”
使者面无表情地回答:“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被定罪处死,我只是奉命行事。”
绝望笼罩着三人,他们相对而泣。“这是怎样的世道啊!”将闾悲呼一声,拔出佩剑,自刎身亡。其余两人也随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胡亥的众兄弟当中,死得名声稍好一些的,当属公子高。彼时,宫廷之中血雨腥风,胡亥在赵高的唆使下,对自己的兄弟姐妹痛下杀手。公子高眼睁睁地看着兄弟姐妹们一个接一个地被胡亥迫害致死,他深知自己也在劫难逃。然而,若选择逃走,必定会连累家人。在这生死抉择之间,公子高的内心饱受煎熬,最终,他下定决心,要用自己的一死来保全家人的安全。
于是,公子高上书给胡亥,言辞恳切,说愿意在骊山为父亲秦始皇殉葬。胡亥见此,心中大喜,他本就对公子高心怀猜忌,如今见其主动求死,不仅消除了一个潜在的威胁,还能彰显自己的“皇威”。胡亥欣然应允,甚至还假惺惺地赐给公子高十万钱。
华夏历2488年年初,胡亥自认为“朕年少,初即位,黔首未集附”,为了效仿自己的父亲秦始皇,彰显皇威,他决定巡游天下。此次巡游,规模浩大,队伍浩浩荡荡,南到会稽,北到碣石,最后从辽东返回咸阳。一路上,百姓们被惊扰,怨声载道,而胡亥却沉浸在这所谓的荣耀之中。
在巡游途中,赵高这个阴险狡诈之人,凑到胡亥身边,谄媚地说道:“陛下这次巡游天下,实乃千古壮举。但陛下应该趁机树立自己的威信,把那些不听从的官吏诛杀,如此,您才能拥有至高无上的威信,让天下人皆对您敬畏臣服。”胡亥本就年少无知,又对赵高言听计从,不问青红皂白,就连连下令诛杀异己。一时间,各地官吏人人自危,大臣们更是惶恐不安。赵高实际上是把年少的胡亥当成了扩张自己权势的工具,他借胡亥之手,铲除了众多忠臣良将,为自己的专权之路扫清了障碍。
胡亥坐上帝王宝座之后,一心只想享乐一生。有一次,他在宫中与赵高饮酒作乐,酒过三巡,胡亥醉眼朦胧地对赵高说:“人这一生就如白驹过隙,太过短暂。如今我做了皇帝,自当想尽办法尽心享乐,爱卿你觉得如何?”赵高听闻,心中暗喜,这正合他的心意。从此,赵高更加卖力地讨好胡亥,为其搜罗各种奇珍异宝,安排奢华的宴饮歌舞,让胡亥沉浸在无尽的享乐之中。而赵高则趁着胡亥沉迷玩乐之时,愈发大胆地专权,把控朝政,将大秦的江山社稷置于风雨飘摇之中。
虽然秦二世胡亥登上了皇位,但是他的内心依旧充满了不安与忧虑。这金碧辉煌的宫殿,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如何才能长久地握在手中,又如何能让自己永远地享乐下去?他的脑海中不断翻腾着这些问题。
于是,胡亥召来了丞相李斯,迫不及待地向他倾诉心中的困惑。胡亥坐在华丽的龙椅上,身子微微前倾,说道:“我听韩非说过,尧治理天下的时候,房子是茅草做的,饭是野菜做的汤,冬天裹鹿皮御寒,夏天就穿麻衣。到了大禹治水时,奔波东西,劳累得以致大腿掉肉,小腿脱毛,最后客死异乡。做帝王如果都是这样,难道是他们的初衷吗?贫寒的生活大概是那些穷酸的书生们提倡的吧,不是帝王这些贤者所希望的。既然有了天下,那就要拿天下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才叫富有天下嘛!自己没有一点好处,怎么能有心思治理好天下呢?我就是想这样永远享乐天下,爱卿你看有什么良策?”
李斯听着胡亥这一番言论,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他深知胡亥的贪婪与无知,也明白此刻自己的回答将决定自己的命运以及大秦的未来。李斯微微躬身,眼睛快速地转动着,思索着应对之策。他惟恐胡亥听从赵高的话,自己失宠,内心的恐惧和对权力的渴望交织在一起。
终于,李斯抬起头,拱手说道:“陛下,臣有一策,或可保陛下永享荣华富贵。如今之世,人心浮动,百姓易生乱心。臣以为当以酷法严刑治之,加强督察之职,凡有违法抗令者,严惩不贷。以雷霆手段镇压一切反抗,使百姓畏惧皇权,不敢有丝毫异动。同时,中央集权务必高度集中,独断专权,令出一门,方能令行禁止,使天下尽在陛下掌控之中。如此,陛下自可高枕无忧,尽享天下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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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听着李斯的话,脸上渐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连连点头,说道:“丞相此计甚妙,就依丞相所言。”
然而,李斯的这一策略虽然暂时迎合了胡亥的心思,却在大秦的土地上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酷法之下,百姓苦不堪言,怨声载道。各地的反抗势力如同星星之火,渐成燎原之势。
而在这宫廷的黑暗角落里,赵高却在暗自偷笑。他深知李斯的策略必然会引起民愤,导致天下大乱,而这正是他扳倒李斯的绝佳机会。赵高不断在胡亥耳边吹风,诬陷李斯心怀不轨,妄图篡权。
“陛下,您想想,这李斯提出如此严苛的法令,弄得民怨沸腾,他究竟是何居心?莫不是想借乱局谋取私利,甚至取代陛下您的位置?”赵高一脸谄媚,却又带着几分紧张地说道。
“陛下,李斯此人,看似忠诚,实则包藏祸心。想当初,他参与拥立您即位,可后来却总是埋怨自己不受重用,妄图与您分土做王,其野心昭然若揭啊!”赵高又在胡亥耳边轻声低语,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
胡亥皱起眉头,心中泛起一丝疑虑。
赵高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还有,陛下您想想,李斯的儿子李由身为三川郡守,陈胜作乱经过三川郡时,他竟不积极镇压。据说,李由和陈胜乃是邻县的同乡,他们之间私下还有讯息往来。这其中的猫腻,不可不察啊!”胡亥的脸色愈发阴沉,目光中透露出愤怒。
赵高见胡亥已然动怒,又抛出了最致命的一击:“陛下,李斯贵为丞相,权力已然过大,甚至超过了您。可他仍不满足,种种迹象表明,他似乎怀有异心,欲图谋不轨!”
胡亥听了赵高的话,怒不可遏,当下便要下令抓捕李斯。但转念一想,尚无真凭实据,于是先派人暗中监视李斯。
李斯何等聪明之人,很快便察觉到了异样。深知大难临头的他,匆忙上书,向胡亥揭发赵高的种种劣迹。然而,胡亥早已被赵高的谗言蒙蔽了心智,对李斯的上书不屑一顾,反而将书信交给了赵高。
赵高看到李斯的上书,心中明白,他与李斯之间已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他咬牙切齿,决定进一步罗织罪名,诬陷李斯。
不久,胡亥一声令下,李斯被抓捕入狱。这狱中,阴森寒冷,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负责审理李斯的正是赵高,他那狰狞的面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恐怖。“李斯啊李斯,今日你落入我手,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赵高恶狠狠地说道。
酷刑接踵而至,李斯被打得遍体鳞伤。黥面之刑,让他的脸上留下了耻辱的印记;劓刑,割去了他的鼻子,鲜血染红了衣衫;砍断左右趾,钻心的疼痛让他几近昏厥;腰斩之刑,更是让他的身体瞬间分成两段。然而,赵高并未就此罢休,最后竟施以醢刑,将其剁成肉酱。这“具五刑”,每一刑都残忍至极,令人毛骨悚然。
李斯在酷刑的折磨下,终是无法忍受,屈打成招。那曾经意气风发的丞相,如今已不成人形,眼中的光芒黯淡,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悔恨。
赵高拿着李斯的供词,得意洋洋地向胡亥禀报。胡亥看罢,大手一挥,李斯一家老小皆被处斩。
刑场上,冷风呼啸。李斯望着天空,心中充满了悲凉。他想起自己一生为秦效力,辅佐嬴政统一六国,制定律令,本想为大秦的千秋基业鞠躬尽瘁,却不曾想落得如此下场。
“吾一生为秦,何至于此!”李斯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随着刽子手的刀落下,李斯的生命终结,他的一家也随之覆灭。血染红了刑场的土地,仿佛在诉说着这一场政治斗争的残酷与血腥。
咸阳宫,巍峨壮丽,宫阙重重。
赵高,这个在秦宫中权势日盛的宦官,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他深知,要达到彻底专权的目的,必须牢牢掌控住年轻懵懂的二世皇帝胡亥。
这一日,赵高看准时机,来到胡亥面前,脸上堆着谄媚而又看似忠诚的笑容。
“陛下,臣有肺腑之言,望陛下能听臣一言。”赵高躬身说道。
胡亥正慵懒地靠在龙榻上,漫不经心地抬了抬手,示意赵高继续说下去。
赵高清了清嗓子,说道:“陛下,您初登皇位,年轻且经验不足。如今朝中大臣众多,个个心思难测。陛下若常与他们相见,难免会在不经意间暴露自己的弱点,被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所利用啊。”
胡亥微微皱了皱眉,坐直了身子,问道:“那依你之见,朕当如何?”
赵高心中暗喜,连忙说道:“陛下,臣以为,您应当居住在深宫中,少与大臣们直接接触。朝中之事,交由臣等为您打理。臣等定会尽心尽力,为陛下排忧解难。陛下只需在宫中听取臣等的汇报,便可掌控全局。如此一来,陛下既能避免暴露弱点,又能有更多的时间享受宫廷之乐,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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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听了,心中一动。他本就对处理朝政之事感到繁琐无趣,更愿意沉浸在后宫的声色犬马之中。
“赵高,你所言似乎有些道理。但朕若不与大臣相见,如何能知晓他们是否忠心办事?”胡亥仍有一丝疑虑。
赵高连忙说道:“陛下,臣等对陛下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丝毫欺瞒。再者,臣等自会为陛下监督大臣们的一举一动,如有不忠不义之人,定当严惩不贷。陛下放心在宫中享乐便是。”
胡亥沉思片刻,终于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就依你所言。但你等切不可辜负朕的信任。”
赵高连忙跪地谢恩:“陛下圣明,臣等定当肝脑涂地,以报陛下隆恩。”
从此,胡亥深居宫中,不再过问朝政。赵高则趁机独揽大权,大肆铲除异己。
朝堂之上,赵高的党羽遍布。那些正直敢言的大臣,纷纷遭到打压和陷害。一时间,朝中人人自危,敢怒而不敢言。
华夏历2490年,大秦的宫廷深处,赵高虽已大权在握,可内心却依旧充满了不安与恐惧。他深知自己的权力是通过阴谋和手段得来的,因此总是害怕大臣们会联合起来反对他,将他从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宝座上拉下来。
为了能够牢牢掌控朝局,洞察大臣们对自己的真实态度,赵高精心策划了一起在此后历史上遗臭万年的政治事件——指鹿为马。
这一日,阳光透过宫阙的飞檐照进朝堂,胡亥高坐在龙椅之上,尚显稚嫩的脸上带着几分慵懒。大臣们分列两侧,恭敬地等待着朝会的开始。
赵高昂首阔步地走进朝堂,身后的侍从牵着一只模样奇特的动物。只见这动物身形似马,却又没有马的矫健与俊朗,赵高嘴角挂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上前向胡亥行礼后,高声说道:“陛下,臣今日得了一匹世间罕见的好马,特来献给陛下。”
胡亥听了,不禁笑出了声,那清脆的笑声在寂静的朝堂中显得格外突兀:“丞相怎么开这样的玩笑,这明明是只鹿,你怎么说是马呢?”胡亥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赵高却面不改色,依旧坚持说道:“陛下,此乃一匹宝马,绝非鹿也。”
胡亥皱起了眉头,他的目光从赵高身上移开,转向了在场的大臣们,问道:“众爱卿,你们来说说,这到底是鹿还是马?”
朝堂之上,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都在急速地思量着。一些平日里就对赵高阿谀奉承的大臣,此刻毫不犹豫地附和道:“丞相说得对,这分明是一匹马。”他们的声音响亮而坚定,眼神中充满了对赵高的谄媚。
而那些刚正不阿、一心为国的大臣们,则怒目圆睁,大声说道:“陛下,这明明白白是一只鹿,怎可说成是马?”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还有一部分大臣,选择了沉默,他们低着头,不敢正视赵高和胡亥,心中暗自祈祷不要被卷入这场风波。
赵高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让人不寒而栗。他将每一个人的表现都深深地记在心里,盘算着日后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