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许家老家那边的族亲?但又觉得不对,先不说还未到科考的时候呢,老家那边也没写信来说族里有谁读书了得准备要科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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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底是同姓,许良凌的妻子也不敢随意处置,拿着帖子便去找自己婆婆去了。
婆婆庄氏想了半天,觉得这名字似曾听过,但又想不起来,然后又带着儿媳去了婆婆那边。
“不可能,这不可能!”
孟玉敏看到熟悉的字体和熟悉的名字,捏紧了帖子颤抖着进入内室开始翻找起来。
“什么不可能?”庄氏担忧的跟在婆婆后面,“母亲,你慢点儿!”
孟玉敏眼睛不大好使了,把珍藏的书信翻了出来,她便推到孙媳妇面前,“良凌媳妇,你给祖母瞧瞧这字是不是一模一样!”
许良凌的妻子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婆祖母的那个箱子她知道,里边放着去了修真界的大伯和姑奶奶的信物!
难不成?!
庄氏皱眉轻推了她一下,许良凌的妻子才反应过来,马上收回心思对比了起来。
然后好奇的试探,“祖母,这位许登云许先生是谁呢?怎滴字迹和大伯父一样?”
“一样?真的一样吗?”
孟玉敏拿帕子捂着脸哭了起来,“回来了,我的思诚,我的芸儿,还有我的小孙孙...”
庄氏也吃了一惊,但她反应快,马上招呼儿媳妇和管事婆子,“快,快去找老太爷,还有老爷和大爷,快派人去请!”
“还有宫里...不对,还不知道回来的都有谁,先看看,先看看...”她原地转了几圈,差点把自己给转晕,绞着帕子脑子慢慢开始打结。
“唉,儿媳这就去办!”
许良凌的妻子白氏匆匆退下安排事情去了。
她这婆婆不怎么会管家,她当初可是一进门就开始跟在祖婆婆身边学管家的,学了三年就开始掌家。
三十年前修真界下来收徒的大事至今还被人津津乐道,但除了偶尔下来历练的真人,离开的那些人还真没谁回来过。
白氏虽然还是好奇疑惑也紧张,但她办事依旧井然有序。
她离开不久,孟玉敏终于缓过劲儿,马上叫人进来伺候她梳妆,等许渊过来,老两口便相携着走到二门那去等候着。
三房的人早在十几年前,许良凌的妻子白氏进门之前就被分出去了,不过那会儿许家条件不错,许渊夫妻掏钱给他们在附近买了一套三进的宅院。
两家离的近,收到消息一大家子乌拉拉的都过来了。
“来了来了!”
看到马车停在许家大门外,蹲守的小厮马上飞奔进去禀告。
几个老头老太太闻言也顾不得其他,抬腿就往外走。
一群人在中庭相遇,愣了一会儿,许思诚一行齐齐跪下,“爹娘,不孝子回来看你们了!”
几个老人看着依旧年轻的如刚离家那般的几个孩子,哽咽着泣不成声。
许良霖和许良彬离开的时候一个四岁一个两岁,如今也才七岁和五岁罢了,但他们的堂兄弟都三十上下都当父亲了!
许良霖对这里的家人还有些许印象,但都对不上好,因为太老了!
而许良彬根本就没印象了,他左看看右看看,又努力回想他们离家之前特意请画师画的全家福,发现这些女眷没有一个和他娘亲对上号的!
等众人把他们扶起来,他抱着许思诚的大腿问:“爹爹,你不是说带我们回来找娘吗?娘呢?”
孟玉敏哭声一滞,也不知道怎么和儿子说那些事儿。
回到孟玉敏他们的院子,冷静下来,孟玉敏还是说了出来。
对于凡尘来说是三十年前了,许思诚他们走了不久,孟玉敏原本是想着等一年后再把儿子写的放妻书交给儿媳妇,遵从儿子的意思给写陪嫁让柳氏改嫁。
但没想到儿女和孙子走了不久,便发现柳氏怀孕了。
后来柳氏生下了一个女儿,为了孙女考虑,孟玉敏把和离书给压了下来。
又过了三年,孙女三岁了,每逢年节阖家团聚,柳氏都落寞不已。
孟玉敏也不忍心儿媳妇一辈子守活寡,便把放妻书给拿了出来。
但柳氏自然不愿意离去,她对丈夫还是有感情的!
孟玉敏和柳氏的母亲劝了又劝,过了两年柳氏才终于点头答应改嫁。
后嫁的夫婿是许渊和孟玉敏为她挑选的寒门子,那寒门子是个了无牵挂的寡人,比柳氏还小三岁。
许渊花了不少银钱和人脉去寒门子的老家那边查过,确定他确是因为科举耽误终身大事,这才请人去说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