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表哥这帮人的介入,局势瞬间扭转,崔西山那帮人被我们打的溃不成军。
就在这时候,忽然一阵警笛声响起来了。
在警车还没拐进这条街的时候,表哥迅速招呼人停手。
好在没有被抓到一个现行。
表哥连忙也招呼人往地上躺。
一个个叫苦连天,捂着肚子捂着腰的哀嚎。
我心说表哥这是一条龙服务啊,还带表演的,别说,演的真像!
“住手!住手!你们都在干什么!谁组织的?站出来!”
一个看起来经验丰富的老干警喊道。
“是我!”
就见我太爷被我爷爷和我妈扶着从院子里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老警察一看来的是个一百岁的老头,也怔在了原地,半晌才用尽量温和的语气道:“老人家,您别跟着添乱,你这样说是要负责任的。”
我妈给我太爷搬了一把太师椅,我太爷也不回答,而是往椅子上一坐,右手颤巍巍地伸进怀里摸了半天,最后才摸出来一本非常旧的证件,递给了老警察。
老警察一看证件,脸色就有点不对了。
他接过来打开:“江铁河· · · 授予· ·大 · 大xiao ··· ”
“老爷子!您!”
老警察立马把证件合上,双手还给了太爷。
太爷没有接过来,而是说道:“这些人先打的我孙子,都是我干的,是我让他们动手的,你们要抓,就先把我抓起来吧,我一把年纪了,早就不想活了!该杀头杀头,该坐牢坐牢,咳咳!”
我在旁边看着,太爷最后这两声干咳也太到位了。
老干警脸色非常难看,主要是他还双手拿着证件,我太爷却一直不接。
就在场面陷入僵持的时候,老干警的电话忽然响了。
他把电话拿起来,然后刻意到了一边。
交谈了大约七八分钟,才有了个结果。
“是!是!局长!明白!”
后续就不说了,总之晚上的寿宴接着办了。
懂的都懂。
至于小叔那边超度婴灵的事情,有师父给我看着,法事进行的还是很顺利的。
不过我也嘱咐小叔,这次这个婴灵其实本该缠上他的。
他回去之后
而至于为什么缠上了婶子。
有三个原因。
第一个是因为婴灵误将婶子当成了他的生母。
第二个是因为小叔本身正在走十年大运,等闲邪祟不能近身。
第三个也是很重要的,小叔的脖子上戴了一道符。
而这道符我之前并不知道,是做法事那天小叔漏出来才被我发现的。
这是一个木头雕的小卷轴,上面用极其细腻的笔触刻画了解二十四厄符。
而且我可以断定,画符之人的功力非常深厚。
于是法事结束之后,我拉着小叔询问这个吊坠的由来。
“你说这个啊,说来也奇怪,这是一个疯子给我的。”
“疯子?”
我心里不信,能画出这种灵气盎然的符箓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疯子。
“没错,应该是两年前了吧,我去安阳找我一个兄弟,那天我记得下了火车已经是十点多了· · · · ”
大约两年前,江麟飞(我小叔)和他兄弟大勇去安阳找他们当年的好兄弟二毛(以前也是我们村的,不过搬走很久了)。
那天下了火车,二毛开车接上二人,直奔当地的一家商K。
三人都是故交,而且都不是省油的灯。
当二毛把车停在停车场之后,三人下车。
然后离着老远就看见商K的门口几个保安围着一个邋里邋遢的老乞丐。
“老不死的,一天到晚在这晃悠,还不赶紧滚!”
其中一个人高马大的安保冲着老乞丐骂道。
老乞丐好像精神有点问题,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拍手:“你惨喽,要死咯,给我一个馍,我救你呀!”
安保自然是气坏了。
这种灰色地带的安保其实就是过去秦楼楚馆和宝局子里的打手。
看来老乞丐要遭殃了。
本来江麟飞三人也只是当成热闹在看。
可是随着老乞丐那怪异的举动愈发激烈,几名安保终于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