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具尸体给我的感觉却是刚死不久,肌肉还保持了一定的弹性。
我用力把尸体拽了起来,同时用脚把那些石堆踢毁。
其实所谓的阵法也好,鲁班法也好,养小鬼也好,外人看来是难以想象的,可实际上只要知晓其中原理,破坏起来也很简单。
既然找到了尸体,我还是想赶快离开水里。
避水珠虽然奇特,但在水下待的时间久了,终归胸闷气短的厉害。
我先是把半个身子探出缝隙,回身准备去拉那具尸体。
突然我发觉背后似乎有一个非常冰冷的东西正在接近我。
我立马反应过来了,下面的那个石头堆,既是困住那只钓鱼佬水鬼的阵法又是一种报警器!
不然为啥我在水下待了这么久,都没有脏东西来找我的晦气。
偏偏在我把尸体拉出来的时候找上门来了。
我左手拉住尸体防止它滑下去,右手捏了一个雷决,心中默念一遍誓雷咒,然后就在那东西从我背后袭来的瞬间,右手雷决朝后打去。
小主,
水下只听砰的一声脆响,那东西便消失了。
我潜意识里晃了一下神,脑海浮现出这样一幕。
在一个洁白的大平层当中,一群男女赤裸着身子拥在一起。
场面令人血脉喷张,而且就在最中间一把特制椅子上躺着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人。
同样赤条着身子,在她的身畔站着数十个雄性人类。
可从那花季女子的眼中丝毫看不出一点羞涩,反而是一种极度的愉悦和解脱,乃至· · 极乐!
人群正当中高坐着一个中年喇嘛,盘腿打坐,不嗔不怒,闭着眼冥想,颇有一副超越世间俗人,不被情欲所累的高僧形象。
就在此时,那个喇嘛忽然将眼睛打开了一条缝隙,在我的神识之中与我对望了一眼,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个画面只在我脑中闪过了一瞬。
但是足以让我确定,对方已经盯上了我。
而且是早就盯上了我。
说不得便是崔西山在医院走廊中见到的那个喇嘛。
可他为啥要对付我?
难道因为我没给喇嘛庙捐过香火钱?
还是因为哥们儿太帅,影响了喇嘛的生意?
这些猜想通通都不可能。
我索性就不去想了,反正这一年多以来得罪的人已经数不清了。
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而且刚刚这下子交手,对方大概几斤几两我心里也有数了,不管是刚正面还是剑走偏锋,我现在都不怵。
唯一有些心里没着没落的是,现在身边就只有一些黄符,宝剑不在身边,动起手来终归是有些束手束脚的。
不过如今到了京津一带,乃是天子脚下,王法当前,带着剑着实不方便,一个不小心可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心里一边想着,我已经将尸体拖到了岸边。
沈见山不放心我,又折返了回来,看见我出水之后,他立马将衣服给我递了上来
我赶紧把衣服穿上,回头去看那尸体,果然还是刚死不久时的状态,应该是因为那个喇嘛用的旁门左道的关系。
沈见山看我从水中拖出来一具死尸,也吓得脸色惨白。
“年· · 年儿啊,这·· 这死人你从哪儿捞上来的?”
“别怕,这东西又不会诈尸,都泡浮嫩了。”
我随口应了一句,又把避水珠吐出来放进怀里。
此时那个水鬼以魂魄之资在我面前跪拜:“多谢法师道爷大恩大德!”
我抬手叫他起来,又看看尸体,虽然尸体生前后脑遭受重击,已经塌陷下去好大一块,但从面相上也能看得出此生原本应该是个大富大贵的人。
只是英年早逝,的确太可惜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叫山子赶快报警。
毕竟尸体捞上来了,我们也不能就此离去,也没有办法带走尸体。
最好的解决方法还是叫警察叔叔来走一遍程序,免得日后麻烦。
山子点了点头,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行了,也就是尸体保存的还算不错,真要是出现了巨人观,估计我们俩早都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