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对呀,三位侯爷若是有什么委屈,今可以好好的说话,不必如此大哭大闹,也有失身份。”
“三位侯爷这般行为,分明是治陛下于难堪的境地,你们若是今日说不出来个子丑寅卯,那结果恐怕不会太好看。”
“在乾龙殿之中,当着陛下和百官们的面前,你们这般做是想要做什么?”
大殿之中的官员们见到他们如此这般行为,此时也都是板着脸,目光不善的说道。
当然了,其中不少的人都是附和着秦长夜煽风点火,明面上是在斥责淮阴侯三人不当的行为,实则是为三人接下来的话做铺垫。
而自始至终龙椅之上的祖龙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着看着他们。
内务府总管赵德崇此时声音平淡的说道:“三位侯爷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来御龙阁之中向陛下禀报,不必在朝会上如此喧哗,影响不好。”
然而淮阴侯三人却是不会按照赵德崇的话来办事,他们要的就是把事情闹大!
淮阴侯刘国章一个头磕在地上,顿时满头鲜血痛哭流涕地说道:“陛下,臣年轻时跟着您与蛮夷厮杀,不知受了多少的伤,流过多少的血!这都是为了国家而战,死不足惜!但是臣一直到中年时候才顾得上自己的私事,生下大儿子刘病已,这么多年来,臣对这个儿子倾注了所有的心血,教他兵法,教他习武,希望他可以在日后成为国家栋梁。为陛下分忧解难,然而就在昨天晚上,臣得到一个噩耗,臣的儿子刘病已在虎牢关之中被人斩杀了,连同着我刘家数百口人也全部被斩杀了!”
“什么淮阴侯的儿子竟然被人杀了?!”
此话一出,在乾龙殿之中的大秦百官们无一不是神色震惊,顿时一阵哗然。
廷尉左正韩广琦更是神色庄严地大喝道:“连朝廷的侯爵之子都敢杀,此人究竟是谁?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在虎牢关之中被杀,那竟然是蛮夷动的手,除此之外还有谁能有这样的狠心?”
公车司马令郑家贤面色阴沉的冷哼道。
“陛下不光是淮阴侯的儿子被人杀了,我们两家的族人们也都被斩杀殆尽了。那可是数百口人呀,人头现在都被挂在虎牢关的城墙上!”
定远猴和平远候两人此时也都是哭的眼睛红肿,声音悲戚的哀嚎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蛮夷竟敢如此欺辱我大秦,简直是罪不可赦!”
太子秦长夜此时黑着脸,忽然像龙椅之上的祖龙下跪,大声吼道:“父皇!蛮夷们实在是太可恶了,如此不将我大秦放在眼里,肆意屠杀我大秦子民,简直是应该千刀万剐!儿臣建议向出手的蛮夷部落出兵,为咱们大秦的百姓们讨个交代!”
然而祖龙此时却是没有回应他们的话,仿佛是没有听到这些人的哀嚎一般,将目光投向了太尉王翦,询问道:“北境长城那边是否有军报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