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三嫂子。”毛忘尘缓缓站起身,目光锐利地扫过四周,“这些信息对我很有帮助。如果你还知道什么,不妨告诉我。”
三嫂子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恐惧:“我知道的已经都告诉你了,再多的,我也不敢说了。你要是想解开这些诅咒,最好自己去找那口井,但千万小心。镇上很多人都不希望外人知道这里的秘密。”
毛忘尘轻轻点头,表示理解。他心中已然有了打算,既然这口井和诅咒有关,那他无论如何也要一探究竟。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多叨唠了。”
离开三嫂子的家后,毛忘尘站在昏暗的巷子里,耳畔回荡着镇民们的窃窃私语。他抬头望向远处的镇中心,心中已有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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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诅咒,是时候揭开了。”
在此期间,他也曾经去祠堂看过,附近确实一直有人把守,不让任何人接近,就这样轻易靠近反而显得动机不纯。
索性,毛忘尘在破旧的小屋里住了下来,和石红菱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日子。
毛忘尘每天醒来就去镇子里调查有关于「井」和诅咒的关联,探听口风。然后就转去买些食材回去煮给石红菱吃,他的厨艺不甚好,属于那种自己吃也无所谓的清淡口味。
而石红菱更是来者不拒,只要有就开心接纳,两人这样怪异的组合居然稳定相安无事的生活在一起。
一来二去,镇子里的村民对于这个素来颇有礼貌风度的年轻人有了好感,这个看上去也不是那种觊觎镇子里祖上传下来的财富的人,也没有打破镇子里的平静,自然而然的也就接纳了他。
说不得平日里还能说说笑笑一番。
可只有毛忘尘知道,他在等一个机会,在等一个将这一切通通揭露的机会。
不仅仅是他,就连一直旁观的陆川也不禁为毛忘尘的毅力感到吃惊,换做是他哪里管什么规矩,直接大半夜摸黑进祠堂就完事了。
大不了打晕两个,等他们发现估计自己事情早就做完了,大概只有这种刚下山不谙世事的小青年才这般遵纪守法。
陆川挠挠头,不再关注,顿时让这一切再度加快脚步进行。
这天,毛忘尘按照惯例早起出门买菜,探听消息,而石红菱更是坐在桌子前耐心地等待他回来。
毛忘尘清晨如往常一样,行走在镇上买食物。他穿过一条条狭窄的街道,目光扫视着沿街的小贩,耳边充斥着镇民们日常琐碎的谈话声。突然,几个人低声的议论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们提到有人家中又生下了一个畸形儿。
“你听说了吗?看守祠堂的石林家昨晚又生下了一个怪胎,据说那孩子生下来就畸形,连接生婆都吓得腿软。”一个中年男人压低了声音。
“是啊,石林家本来就守着那口邪井,守了这么多年,谁也没想到这诅咒会落在他们家头上。可怜啊,真是命苦。”另一个人附和道,声音中透着些许惋惜。
毛忘尘听到这话,脚步一顿,心中立刻泛起了波澜。他敏锐地意识到,畸形儿的诅咒并不是普通的自然现象,而是与镇上那口神秘的井息息相关。更为关键的是,看守「井」的老林家赶回家中处理此事,这意味着祠堂今日无人把守。
“有没有听说,他们要怎么处置那个孩子?”旁边一个年轻的男子低声问道。
“还能怎么处置?听说生下的那些畸形儿大多活不久,镇上已经准备好了,打算在祠堂前将孩子处死,免得诅咒继续扩散。”中年男人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这话让毛忘尘心中一震,眉头不禁皱起。他心底暗想,如果诅咒已经蔓延到负责看守「井」的林家,这是不是意味着「井」中的封印出了问题?更重要的是,现在祠堂没人看守,这或许是他难得的一个机会,能够靠近并探查那口井的秘密。
想到这里,毛忘尘立刻做出了决定。他尽量保持镇定,若无其事地买了些食材后,转身快速消失在巷子深处,径直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
祠堂坐落在镇子的偏僻角落,四周是一片荒草丛生的空地,只有一条狭窄的小道通往那座古老的建筑。毛忘尘站在不远处,环顾四周,确认无人跟踪后,悄然靠近祠堂。他的心跳随着步伐加速,祠堂阴森的外观在夕阳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当他来到祠堂大门前时,却发现大门被一条厚重的铁链紧紧锁住。铁链粗壮,链节间布满了锈迹,显然这并不是最近才加上的,似乎是为了防止有人擅自进入。
“果然是被锁住了……”毛忘尘站在门前,低声喃喃自语。他目光紧盯着那条铁链,心中暗忖:既然封印有问题,为什么还要用如此沉重的锁链封住祠堂?难道有人早就意识到封印松动,却不敢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