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给我包围了。整个杂民坊,格杀勿论。”
“是!”
“方才名刀突然异动,绝对是杂民坊出了问题,已经有前车之鉴了,不能再学前家主心慈手软。全部灭杀。”
“是!杀!杀!杀!”门外整齐的口令声震惊四野,整齐划一,显然是训练有素。
这一声声口号直接将陆川的思绪拉了回来,向外望去。
数不清的白家将士们穿着统一的制式服装,戴着鱼鳞一般的铠甲,将杂民坊团团包围,水泄不通。每人都手持着一根火把,将黑夜映衬的如同白昼。
这喧闹的动静引起了不小的关注,不一会儿从杂民坊里就跑出来许多脸上满是污垢的人们,一个个睡眼惺忪,神色疲惫,有些畏惧的望着这群将士,显然是还没睡下多久就被动静吵醒。
突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对着这群威武的将士们大放厥词,“好大的口气,全部灭杀。我还在这里呢。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冲撞了我,你们担待得起吗?”
“好大的狗胆,格杀勿论。”立马有一个将士上前去,将这阴阳怪气的源头从人群中拖了出来,看也不看,挥起长剑就要下劈。
“饶命啊,好汉。我是家主夫人的人,”这人身穿一身白色的素净麻衣,一副小厮打扮,与周围那些一看就穷苦潦倒的杂民不同。不过此刻却是不敢再摆谱,吓得直接跪下,一股腥臊味弥漫开来。
“白恭,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将士们主动分成两排,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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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看着这道身影眼中有着狂热的敬意,“白幢主。”
“白幢主。”
白从龙微微点头,没有答复,走到近前逼视着被称作白恭的小。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还不快把我放了,不然我在家主夫人面前说上那么一句,再治你一个无视顶撞家主夫人之罪。 ”这白恭一见有人认识他,马上又恢复了那副阴阳怪气的嘴脸,嘴里不停的喷射着尖酸的词汇。
只是偏过头头来对上周围将士那一道道宛若杀人的目光,顿时说话声越来越弱,有些底气不足。
不一会儿白恭就顶不住这视线的压力,头上隐隐见汗。
“不说?拖出去斩了。”白从龙可没有这种耐心。
“我说,我说,家主夫人叫我来此地找一个叫陆川的人,悄悄毒死,说只是弄死一个贱民,家主不会管这事的。从虎大人,你可要为我说说好话啊,你之前可是得到了许诺……”这小厮打开了话匣,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吐露个精光。
白从虎没等白恭讲完,立马跳将出来,右手呈鹰爪捉住白恭的咽喉,粗壮的右臂上青筋根根凸起,右手微一用力就将白恭整个人提在空中。
白恭在空中无处借力,不断蹬踹着双腿,面色涨的紫红,不停的从喉间发出咯咯的怪异音调,裤裆下像是下了一场黄色的雨,淅淅沥沥。
白从虎手腕猛的一发力,啪的一声,白恭的脑袋立刻软趴趴的耷拉了下来。随即随手一抖,将白恭的尸体扔在地上,一眼也不愿再看。
“胆敢污蔑我,惑乱军心,哥,你可别相信他。”白从虎回过头,须发皆张,像一头发怒的雄狮,看着白从龙。
白从龙深深地看了一眼白从虎,良久才点了点头,“那是自然,今日我们另有要事。”
白从虎眼神阴郁,不过抬头的刹那换了另外一副面孔,“大哥,说的是。”
“还真是个隐藏极深的小人啊,光看外表哪里看的出。”陆川轻轻摇了摇头,在他这个方向可以清晰的看到白从虎低头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