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韵痛苦的咳嗽着,密密麻麻的星星从眼前划过,一阵阵反酸,喉咙口涌上的股腥味她知道那是窒息的味道。
“嗯?不回答我?”
“我问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乌家大长老颇为享受这种掌控的力量,有些癫狂的一把拉开墨韵火红的上衣。
顿时墨韵的大半个酥胸就这样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眼中,墨韵屈辱的低着头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别低头,让所有人看看你搔首弄姿的表情,水家都是一群娼妓,角妓,爱交合的鸨儿。”乌家大长老一只手强行抬起墨韵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出大拇指勾住墨韵的锁骨,慢慢下滑,在边缘处打着转,不轻不重地揉着,挑逗着墨韵脆弱的神经。
墨韵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能感觉到从乌家大长老手中传来的猥琐和恶意。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不仅仅是因为恐惧,更因为她能感受到姐姐的痛苦和屈辱。
双生花近到一定的距离是可以感受到对方的痛苦,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的。这种精神连接让她与姐姐的痛苦感同身受,这种痛苦是如此真实,如此刻骨。
乌家大长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的眼中闪烁着狡诈和残忍的光芒,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呵呵,痛苦吗?”
“我知道你痛苦,可怎么办呢?”
“呵呵呵,我儿...徒乌鲁死的时候难道就不痛苦了吗?他被你们捉住严刑逼供的时候就不痛苦了吗?”
乌家大长老猛的暴喝一声:“这是利息!”
“杀了我吧。”
噗。
墨韵猛的吐出一口口水,口水混着血液吐在乌家大长老脸上。
乌家大长老并不恼怒,甚至伸出手在自己脸上狠狠抹了一把,伸出伸出舌头在指间舔了舔,将污秽之物勾入嘴里,喉结上下一动居然将其吞入腹中。
“哈哈哈,你们睁大双眼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们冰清玉洁的墨韵大师姐。”
“她现在就这样赤裸的躺在我的脚边,任人鱼肉。”
“有谁想要都可以,带这个娼妇下去,让她明白明白什么叫做做人的道理。”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深深震撼了,墨家有些承受力弱的女弟子直接捂着双眼哭了起来,平日里爱慕墨韵清冷模样的男弟子们更不在少数,此刻竟有不堪者扶着一旁的人哇哇狂吐着。
“开阵,让我出去,我要杀了这混账!”墨静玄憋了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
“万万不可,不要中了对方的激将法。”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家伙已经站在我们头上拉屎了还要忍耐吗?我做不到。”
“让我出去。我跟他拼了。”
“给我闭嘴,我们已经付出这么多代价了,现在要是开阵,你认为现在这群弟子能所下来多少个?”
“还是说,你忘了自己下的决心?你要为这些死去的人报仇,一定要报仇,死了怎么报仇!”
二长老没有开口,墨沁反而率先开口,抬手就给了墨静玄一巴掌,他的脸上顿时浮现出红彤彤的五指印记来。
现实给了墨静玄沉重的一击,环顾四周全都是重伤倒退喷血的弟子,每个人都已经轮流守护阵旗三天三夜了。
别说内伤,光是疲倦都够他们喝一壶了。敌众我寡,敌静我疲,根本应付不了以逸待劳等着他们打开护宗大阵的敌人。
“别管我。”
墨韵颤抖着身体,脸色煞白,强忍着一阵阵作呕的冲动。
“让我死。”
乌家大长老伸出舌头在墨韵脸上狠狠的舔了一下,一脸的色予魂授。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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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太香了。这就是水家圣女的滋味,都说水家女人放荡,我可得好好尝尝,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你死呢?”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哪怕最后你杀了你姐姐,你能再成为一个人吗?水家还会要你吗?啧啧啧。”
“你看看,哪怕我把你送回水家,水家也不会要你,只会着急跟你撇清干系,墨家更是一群缩头乌龟。”
“你的选择一直都这么好吗?哈哈哈。”乌家大长老不停的用言语在墨韵耳边刺激她。
“你特么放开她,有种冲我我。你这把年纪都活到狗肚子上了,等我到你这年纪单手镇压你。”
墨静玄的愤怒与无助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他的双拳紧握,指甲深陷肉中,几乎要滴出血来。他的眼中充满了血丝,每一次呼吸都如同野兽般沉重。
“我墨静玄对天起誓,只要我不死,将来挨个上你们家族,将他们杀的鸡犬不宁,血脉凋零。若违背此誓,天诛地灭。”墨静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不能冲出去救出墨韵。
宗门内的其他弟子也被这一幕深深触动,他们的眼中同样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但在二长老的严厉命令下,没有人敢于轻举妄动。
“都给我冷静!”二长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们必须保持冷静,等待时机。”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令所有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宗门的护宗大阵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响,紧接着,大阵的光辉开始迅速减弱,阵法的裂缝在这一刻被一双无形的手掌撕开。
“什么?!”二长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大阵的裂缝,“这...这不可能!”
墨静玄和墨沁也愣在了原地,他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大阵的裂缝,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是谁打开了大阵?不可能,我在阵眼布置了数十名弟子,不会让任何人进入。”
“除非......”
“终于,你们孙家开始行动了。”元谋轻声冷笑,他的目光扫向身旁的壮硕汉子。
“阵已破,全军出击。”
“墨家所属,片甲不留。”
“瑞心,你再不出来,墨家可就不保了。”元谋低语道,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那战马似乎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紧张气氛,显得焦躁不安,不停地踏动着蹄子。元谋轻轻用马刺蹬了一脚战马的腹部,战马立刻平静下来,不敢再有任何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