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真的吗?”斯内普皱着眉看向卢平。
“起初我也很惊讶,但我喜欢它。”卢平教授笑得有些随意,“而且,总比破破烂烂的要好。”
听到这话,斯内普似乎也认同地点了点头。在魔法界,古怪的服装并不罕见。虽然这件红色长袍有些显眼,但在对角巷,总能看到类似鲜艳的衣服。
“希望晚上你别不小心把那只兔子吃掉。”斯内普盯着兔子,冷冷地说道,然后转身大步离开。斯内普的这句话带有些调侃的意味,提醒卢平教授小心变成狼人时别误吃了兔子。
小主,
或许斯内普真正想表达的是要卢平珍惜这件长袍吧。卢平教授看着斯内普的背影,微微笑了笑。
(番外·可跳过一一
当我听到那个消息时,我心里暗自得意,“活该”,和好友一起笑了。那是他应得的报应。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越来越沉重地压在我的心头,最终沉淀在心底,成为一块难以消解的心结。
我终于忍无可忍,拍着上司的桌子递交了长期休假申请。
然后,我离开了,走向麻瓜的世界。
那个地方是爱尔兰,也被称为“翡翠岛”,尽管环境严酷,但依然绿意盎然,美丽动人。哈利围着围巾,悠闲地走在首都都柏林远处一个小镇的主要街道上,尽管有些冷清。按纬度来说,这里应该不算冷,但体感温度却并不温暖。
到这个镇上已经五天了。
五天里,他所做的事不过是随意漫步,或者在一棵树下静静度过片刻时光,每天中午和夜里各一次,除此之外不多。
现在,他背靠着那棵树,双臂交叉,似乎在展示某种坚决的态度。他一直盯着一家咖啡厅兼酒吧。那家店白天供应简餐,等顾客散去后会关门,夜晚以酒吧的形式再次开门。每天都是这样,毫无变化。
哈利的视线落在一个高个青年身上,他悠闲地交叉着长腿,极其自然地走进了酒吧。门开合时响起的铃声很小,哈利应该听不到,但他总觉得自己听见了。
白金色的头发消失后,哈利失去了兴趣,继续向前走。没有麻瓜能注意到他,因为他披着隐形斗篷。
这个远离尘嚣的国家深深保留着凯尔特文化,古老的遗迹静静矗立。或许是因为这里弥漫着独特的魔法气息,尽管这是哈利第一次来,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哈利租住的公寓里的住户都是开朗、淳朴的人。这个国家很祥和,但对曾被英国殖民统治的历史怀恨在心,至今仍存在强烈的反英情绪。把德拉科·马尔福流放到这样一个地方,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曾经以纯血自豪的家族子弟被剥夺了魔杖,甚至连他的母亲也被夺走了记忆,而德拉科只能沦落到麻瓜的世界。这是对他的复仇,也是魔法界秩序的判决——德拉科被永久驱逐出魔法界。
他的父亲,卢修斯·马尔福,早已在阿兹卡班去世。究竟是自然死亡,还是不明不白的死刑,至今无人知晓。德拉科并没有追究,而是接受了这一切。尽管他试图抗拒对母亲施加的遗忘咒,但终究还是接受了,因为母亲无法承受卢修斯的死,这或许是对她的温情。
马尔福家几乎所有的领地和财产都被没收,只剩下足够供母子二人过着节俭生活的财物。这就是对前食死徒的判决,同时也让魔法部的财政状况大为改善。
这是在黑魔王被击败一年后发生的事。哈利听到这个消息时,时间已过了好几个季节。对马尔福家的惩罚是悄悄进行的。
起初,哈利对这个消息嗤之以鼻,但他逐渐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想要亲眼看看德拉科的现状。于是,他追随着德拉科,远离故乡,来到了这个异国他乡。
第二天,哈利依旧站在那棵树下,但这次他没有披隐形斗篷。他没什么耐心,早已厌倦了等待。于是,他走出树荫,顶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推开了那扇悬挂着“OPEN”牌子的门。铃声清晰地响在他的耳膜里。
德拉科显然听到了进门的铃声,愣住了,和哈利的目光相遇。哈利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正是他想看到的。德拉科那本来就苍白的脸更加惨白,手中的盘子随着他的微颤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哈利心想,这反应不错,他得意地笑了。
德拉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显然是因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愤怒地将哈利赶出去。哈利决定,既然这样,他可以进一步走进店里了。
店里的老板是个大块头,有着满脸胡须,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哈利,似乎在质问他来干什么。尽管如此,哈利发现这家店竟然还有常客。他心里想,这个像维京人一样的老板竟然还能经营得下去,真是奇迹。他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
哈利打开了菜单,但他看不懂爱尔兰的官方语言,于是他举起手指招呼服务员。让哈利感到愉悦的是,他竟然可以只用手指就能召唤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德拉科,如今他不过是个听话的店员。
“我看不懂,这家店的推荐是什么?”
没有任何寒暄,哈利随意地问道。能用英语交流真是方便。
德拉科不知道哈利突然出现的原因,尽管他努力保持着冷静,但那一丝紧绷还是藏不住。哈利一度想告诉他,既然老板都那么粗鲁,德拉科的表情还算可爱。
“炸鱼薯条,这里没有什么特别的。”
德拉科低沉的声音不带颤抖,但似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出奇地温和,这让哈利有点不爽。
小主,
“那就来一份吧。”哈利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