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像一阵风暴,来的快,去的也快,斯莱特林的学生们仍然一脸茫然。
“父亲说无论哈利·波特被分到哪个学院,都可以友好相处!”
德拉科自豪地挺起胸膛。看来他是父亲至上的信徒。
但他的父亲大概不是这个意思。
即使去了格兰芬多,也要保持联系,以便以后利用,我想他卢修斯先生是这个意思。
可德拉科竟然说得像是亲密好友……孩子,你可真白给啊。
“马尔福还挺不错的。”
布雷斯偷偷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他还说原以为德拉科很傲慢,事实证明他确实有点傲慢,不过很可爱。
“维塔利亚·德思礼。”
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叫住我的名字。
是斯内普教授。
我转身看到教授踩着有力的步伐向我走来。
“在上课前先去找庞弗雷夫人检查一下身体,还有,为了以防万一,我先给你这些。”
斯内普教授像是要请我喝罐装饮料般连续地递给我三瓶魔药。
和以前在对角巷得到的一样,现在我知道这是一种恢复精力的药水。
“谢谢您!”
他特意为我调配了这些药水吧。
我道谢后,斯内普教授哼了一声,顺手将一张羊皮纸放在我抱着小瓶的胳膊上。
那是课表,魔药学课照原作安排在星期五上午,与格兰芬多一起上。
在那之前,我得给哈利提个醒,斯内普教授随后给在场的每个斯莱特林学生发了课表,发现克拉布和高尔不在,把他们的课表交给德拉科。
德拉科露出尴尬的表情。
“你身体不舒服吗?”
潘西看着我手里的恢复药水和我的脸来回看。
“嗯……贫血?”
我歪了歪头。
实际上,我也不太清楚。
麻瓜医生认为这是青春期常见的一过性症状。
姿态性调节障碍的研究大约始于1950年代的德国,但即便在我前世所在的年代仍有许多未知之处,在这个时代医生尚未普遍认知这一点也不奇怪。
我曾在前世读到过一篇文章,说这是由于身体的成长速度超过了神经系统的发育,但即使我这个小女孩提出这种观点也毫无意义,所以就放置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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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得太少了!”
潘西把培根和煎蛋放到我的盘子里。
其实我已经很饱了。
“德思礼,我想弄清楚,你……”
潘西张望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人偷听后,才凑近耳语。
“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