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说呢?我能怎么说呢?
艾俐那边也没有再说话,电话两头都在沉默。
我听到敲门声,欣然在外面大声地喊我的名字。
艾俐说:
“要不你自己把握时间吧,熊文胜那边你不用管了,我自己去请,田佳亮那边你想想办法?”
“行吧,田佳亮曾经在凌空一号工程上有过出色的表现,跟我比较熟,我去请他可能会容易一点,凌空一号没有完成的事业或者在问神台项目上让他大显身手。”
“不好说,听说田佳亮是比较现实的一个人,他从来都是看重经济利益,设计出来的作品的品质也跟设计费的多少相关,这个人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艾俐讲的这一点,业内很多人都在传,但是业内都知道他是行业内最好的专家。他给很多大厦设计的阻尼器获得过很多大奖,成为业界的标杆,这也是毋庸置疑的。
“田佳亮我跟他打过交道,没有传说中的那不堪,他是一个性情中人,
我在利江的时候就已经在微信上跟艾俐讲了我们即将来C城寻找黄纯,艾俐可能是在忙,并没有回我。艾俐的电话接通:
“朱建峰,你现在在C城?”
“对呀。今天你挺忙的?现在才联系我。”
“今天我在商业交流会与柳市长谈了十几分钟,他很重视我们的计划,专门对我们的计划提出了一些建议,我们围绕他的建议开了一个会,刚刚结束。”
“哦,辛苦了。我这边已经到了利江,刚刚跟黄纯谈完,她提出如果我们能帮她找一个人,她就同意跟我们签合同,我正筹划怎么找这个人。”
“哦?效率蛮高的嘛,她要找的这个人难找吗?需要我支持吗?”
“应该不难,估计明天就可以签合同了。”
“明天签完合同,去一趟高家吧,这段时间所有的人一直都不敢在你面前提起高家,知道高家一直是你不可触碰的痛点。但是我们总要面对呀,高悦姐姐已经去了这么久,我们总不能一直就这样逃避呀。”
我知道艾俐的话不无道理,我也知道总有一天要面对这个问题,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好怎么去面对他们。
艾俐见我没有吭声,继续说:
“我们小时候就学过负荆请罪的故事,拿出诚意来,高家人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说呢?”
我怎么说呢?我能怎么说呢?
艾俐那边也没有再说话,电话两头都在沉默。
我听到敲门声,欣然在外面大声地喊我的名字。
艾俐说:
“要不你自己把握时间吧,熊文胜那边你不用管了,我自己去请,田佳亮那边你想想办法?”
“行吧,田佳亮曾经在凌空一号工程上有过出色的表现,跟我比较熟,我去请他可能会容易一点,凌空一号没有完成的事业或者在问神台项目上让他大显身手。”
“不好说,听说田佳亮是比较现实的一个人,他从来都是看重经济利益,设计出来的作品的品质也跟设计费的多少相关,这个人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艾俐讲的这一点,业内很多人都在传,但是业内都知道他是行业内最好的专家。他给很多大厦设计的阻尼器获得过很多大奖,成为业界的标杆,这也是毋庸置疑的。
“田佳亮我跟他打过交道,没有传说中的那不堪,他是一个性情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