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操作,犹如一场“血液的大清洗”,给原有的朝廷官员体系带来了焕然一新的变化。
“凌烟,你我本就是妻夫,如同那比翼鸟,何必行此大礼。”见凤凌烟离座起身,似要朝自己施礼,纳兰蕴之心赶忙上前欲牵凤凌烟的手,却被他侧身闪开了。
目睹凤凌烟的闪避,纳兰蕴之心头瞬间泛起一阵痛楚,但她迅速压抑住这股落寞,依旧笑容可掬地面对着凤凌烟。
正所谓“水滴石穿,绳锯木断”,纳兰蕴之明白,现在的自己唯有全心全意,才能挽回凤凌烟的心。
“皇上即然凤体违和,那在处理完军国大事之后,理应在寝宫好生歇息才是……”凤凌烟的话语不亲昵,却又饱含关切之意,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公子的翩翩风度。
然而,凤凌烟如此彬彬有礼却又不失分寸的言辞,传入纳兰蕴之耳中,却是这个男子依然心系于她的证明。
因此,适才心中尚有几分颓然的纳兰蕴之,此刻又信心满满,变得容光焕发起来。
“咳咳……皇上,凌烟啊,我们到锻炼身体的时间了。”凤靖云一时之间也摸不透这俩人是打算怎样,遂拉着木兰瑾告辞,回青蓉院去练太极和跳广场舞。
一时间,花园亭子里顿时只剩下纳兰蕴之和凤凌烟两人。
纳兰蕴之心中一喜,见凤凌烟似乎有准备走人的意图,她赶忙没话找话道:“凌烟啊, 倾城她如今人尚在幽州,那太女正君思妻心切也追了过去。可怜被留下的龙龙和凤凤,天天哭着要找母父……”
凤凌烟闻言果然收回了伸出去的一只脚,担忧问道:“离歌做事向来有分寸,就算外出应该也是做好了稳妥的安排。难道没有把两个孩子托付给可靠的人照看吗?”
纳兰蕴之悠悠叹了口气,煞有其事地说道:“那老二、老四和老五倒是经常照看着。只不过,凌烟你也知道,这年轻人啊,哪有那么多的耐性照看两个嗷嗷待哺的婴孩?依朕所见,倘若凌烟你闲暇无事,倒不如多进宫去帮忙带带龙龙和凤凤,也好让女儿和息夫在幽州没有后顾之忧,你说对吧?”
听到纳兰蕴之的话,心里原本记挂着女儿的凤凌烟,心中不由对那一双孙子孙女生出了怜悯之心。毕竟,这才刚出了月子的娃,亲生母父就不在身边,也确实可怜……
见凤凌烟动心了,纳兰蕴之赶忙适时再添了一把火:“要不……凌烟一会我们一起陪岳母岳父用午膳,然后你就随朕一同回宫去看看龙龙和凤凤?如此一来,也省得大将军府还要额外再派一辆马车来护送你入宫。就当给车夫放个假好了,毕竟这车夫也是有夫郎母父孩子的人,让她回去跟家人团聚一天也好啊……”
“老奴参见皇上!”恰在凤凌烟将要应下纳兰蕴之之际,一道声如破锣的嗓音,传了二人的耳畔。
“钱管家,所为何事?”凤凌烟满脸狐疑地看向匆忙而来的大将军府管家。
钱管家眼角的余光飞速地瞥了纳兰蕴之一眼,随即便向凤凌烟恭敬道:“回二公子的话,段云飞段捕头,她……她领着媒公来大将军府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