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天钧本想和“无尘”寒暄一番,在花倾城面前上演一场“父慈子孝”,怎奈逆子却半点不配合。
“老三媳妇啊,让你见笑了。”看到“无尘”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和上官月婵冷漠,苏沐天钧随即便把目光投向站在“无尘”身旁的花倾城。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皇上的家事本宫自然不好发表什么意见。”花倾城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沐天钧一眼,继而牵起“无尘”的手说道:“但是,如今离尘既然已嫁入我纳兰家,我纳兰倾城自然会待他如珠如宝,不会再让他过着那种没人关心的孤独生活。这点,皇上和皇贵妃娘娘大可放心。”
花倾城的言语淡漠,透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之感,苏沐天钧那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微僵。
而上官月婵也没想到,这莱凤国的太女说话竟是如此直接,就好像连面上的功夫都懒得做那种,与那些长袖善舞、喜欢拐弯抹角的嫔妃们委实有着很大的不同,让她这个浸润后宫二十余年的人都莫名有点猝不及防。
与此同时,在上官月婵寝宫隔壁的耳房里,国师染柒月正对着一个香案静默不语。
皇后琴书瑶见状,一脸焦急地问道:“如何?来人确定是莱凤国太女无疑对吧?何时方能挖她心头血、取她灵魂炼成魂丹,以救我皇儿?”
染柒月的一双狭长丹凤眼邪肆凉薄,但见他眸光淡扫了琴书瑶一眼,继而缓声道:“皇后娘娘稍安勿躁,既然人都已经来了,还请耐心等待,因为……那不过是早晚之事。”
“呵呵,耐心,耐心……又是耐心!这句话本宫都已经听了好几个月了!”琴书瑶满脸怒容,尤其是想到东宫里自己那痴傻的儿子,她对染柒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染杂毛,本宫告诉你,此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就算皇上不杀你,本宫也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哦?”染柒月微勾着唇角,眸光倏地一冷,继而一把拽过琴书瑶的手,把她逼退至墙角,并将她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之内,似笑非笑地说道:“就是不知道皇后娘娘打算让本座如何个死法?在床榻之上的那种欲仙欲死吗?”
说罢,染柒月蓦地俯身而下,在琴书瑶的脖颈处狠狠亲了一口。矜贵无比的皇后娘娘,她白皙的脖颈顿时呈现出一片红痕。
“你……”染柒月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得琴书瑶心中猛地一惊。她下意识地赶忙将衣领拉好,仿佛生怕下一瞬间苏沐天钧就会冲进来看到他们二人的暧昧模样。
“好你个六根不净的染杂毛,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跟上官月婵之间的那点破事!苏沐离璟只怕就是你们两个的孽种吧?!”
琴书瑶猛捶着染柒月胸口,一双美眸怒瞪着他,“虽然离瀚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但他可是本宫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是这昭阳国的储君。哪怕皇儿变傻了,本宫不久之后也还有孙子可以继承大统,你休想扶持上官月婵那个贱人的儿子上位。本宫可以明确告诉你,此事你想都别想!”
面对琴书瑶的威胁,染柒月并不放在心上,因为比起挖天选之女的心头血和取其魂魄练魂丹去救一个废物太子,还不如想办法逼出那个女人的魂魄,然后进行夺舍、取而代之……当然,这些他是绝对不会告诉琴书瑶的。
只见染柒月轻挑起琴书瑶的下巴,紧接着便朝她吻下去,狠狠掠夺着这个女人口中的呼吸。在他看来,虽然琴书瑶老是老了点,但好歹也可以采阴补阳,为他的修行带来益处,比起修炼,荤素不忌又如何?
于是,染柒月的双手很快不安分起来,直到除去琴书瑶的衣裙,把她摁在椅子上狠狠释放自己和夺取这个女人的元气。
一刻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