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梨?”
左岸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当他看到沈棠梨的那一刻,心中立刻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被骗了。
“你怎么会有步悠然那个老女人的玉佩?”左岸戒备满满地盯着沈棠梨,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然而,沈棠梨却没有直接回答左岸的问题。她轻轻弹了弹自己的衣袖,漫不经心地说道:“如果我说,本少主已经替你把那个负心薄幸的娘给杀了。你……会不会感激我?”
“呵呵……”左岸听后,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冷笑。
他摇了摇头,不屑地说道,“步悠然那个老女人虽然薄情寡义,但好歹也是罗刹门的掌门人,武功亦是不在本大爷之下。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她还不至于如此饭桶,轻易地就能被一个后辈给杀了。”
状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左岸的眸光瞬间变得冰冷异常,他语气肯定地说道:“你这是收买了她的哪个男人,从谁手里得到的?”
沈棠梨听到左岸的话,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赞赏地说:“左岸,看来你并没有完全因为怀胎而变傻嘛!”
“没错,正如你所想,本少主佯装去偷袭你们罗刹门的总坛,然后趁机拿到了步悠然的信物。否则,本少主又如何能这般顺利地见到你呢?”
沈棠梨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得意和挑衅的笑容,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左岸,仿佛要将这个男人刻进自己的脑中。
“沈棠梨,你这个疯女人!本大爷就搞不明白了,你到底看上了本大爷哪点,需要这般疯狂纠缠,你说出来,本大爷改还不行吗?”
左岸的语气中透露出无奈和疲惫,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沈棠梨对他如此执着。他觉得自己已经受够了这种无尽的纠缠和折磨,只想摆脱这个疯女人的困扰。
沈棠梨听到左岸的话,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左岸,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失望。
她摇着头,喃喃自语道:“左岸,你变了……从前的你性子孤傲,眼高于顶,谁都不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你的眼神却不一样了,变得柔和,透着牵挂,甚至还会说笑话?难不成,这也是因为纳兰倾城吗?”
沈棠梨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悲伤。她似乎无法接受左岸的改变,仿佛失去了曾经熟悉的那个男人。
左岸闻言,眉头皱起,他直接冷冷地说道:“关你屁事!”
说完,他便转身准备离去,不想再搭理沈棠梨这个疯女人。
在左岸看来,与沈棠梨再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远离她的纠缠。
左岸迈开脚步,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不带着半丝的留恋。
沈棠梨望着左岸狠心离去的背影,眼中隐忍的泪水终是忍不住滑落下来。她感到自己的心像是被撕裂般疼痛,她想不通,为什么左岸要对她如此冷漠无情。
蓦地,沈棠梨眸光一冷,她冲着林子里喊了句:“四大护法,你们在磨蹭什么?还不快把他给本少主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