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苏安除了探望付准外,照常营业。
虽说突发了事故,但众人架不住美味的早点,铺子依旧差点被挤爆。
苏安本来还忧虑张三等人会不会卷土重来,但没两天,隔壁的主仆二人便压着张三来了。
原来当初侍卫把人带走后,便一直扣押审讯,今天终于招了。
此刻张三老实地跪在苏安面前,他不复先前的嚣张劲,鼻青脸肿的,一看就是经过拳脚惩罚,如蔫打的茄子般说出了实情。
原来他并非是什么收保护费的,如今的县官严苛,他们哪敢顶风作案,平时都只在赌场做打手挣点力气钱。
而前几天,对面的倪氏面馆老板雇佣了他,让他带小弟在苏家开业时砸场子,才有了那一遭。
“倪氏面馆?”苏安咬着牙,不由怒从心起。
那倪氏面馆她也清楚,本身是做面食的,在她的包子早点爆火之后,面馆也跟风模仿,自行研究出了包子油条。
虽说味道没她家正宗,但一些客人朝食吃习惯了包子,有时懒得跑那么远,或者赶时间不愿排队,便会到面馆购买,好歹也有生意。
但这次苏家突然搬来,两家成了对门竞争,味道更是高下立见,将面馆的生意抢走了,自然怀恨在心,蓄意报复企图吓退她。
周礼早已是一脸嫉恶如仇之色,“那面馆简直是目无王法,无法无天!小老板你别怕,咱们直接杀回去,我和主子都来给你撑腰!”
轮椅上,付准颔首认同,望着苏安缓声问:“可要去算账?”
“算!”苏安眸光恼怒,一把就拍案而起。
现在还有大腿撑腰,不算白不算!
她可谓气势十足,当即就杀去了对面面馆。
哪曾想,面馆老板倪大贵得知苏安的来意后,一脸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还指着她鼻子倒打一耙起来。
“你哪只眼看到我雇人砸你场子了?我面馆开了十几年,老顾客有的是,需要眼红你那些三瓜俩枣?!”
“哼,女人就该好好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居然还抛头露面做起生意来了,当真是不知羞耻!”
苏安气极反笑,指着他柜台上放着包子的蒸笼,讥讽问道:“你不眼红,那你倒是别狗尾巴似的模仿作秀啊?我做一个你仿一个,仿得四不像还端起碗来就骂娘是吧?”
倪大贵霎时气结,绿着脸骂道:“你少在这耍嘴皮子!谁稀罕模仿你那些破早点了?不过是一些哗众取宠之物,一些老顾客求着我们做罢了!”
听到这的周礼第一个坐不住,立马皱着眉怒斥回去:“你这老板一把年纪了还涎皮赖脸,当真是为人恶臭!”
“小老板的包子和早点,放眼天下都香的无可比拟!倒是你家包子我忍着恶心尝过一口,皮糙馅小,味道奇差,丢给狗狗都嫌弃不吃!”
“你你!你们就是胡搅蛮缠,专门来挑事儿!”
倪大贵气得七窍生烟,自知说不过,赶紧就想吆喝一嗓子叫打手来。
然而张三脸色难看的上前,一脚便将倪大贵狠狠踹倒在地:“你敢不承认,是想把锅全推老子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