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现在是不是最佳时机?
吴剑光见张鑫华不说话,便轻轻咳嗽一声:“鑫华,我知道你痛心疾首,我又何尝不是呢?你看看党国上下,谁还想什么‘振兴中华’?哪个不是挖空心思搂票子、占房子、弄婊子?
“我敢说照此下去,不用小鬼子来打,我们自己就已经烂得一塌糊涂了。哼哼!党国大业?唉……鑫华啊!你这个人就是太过正直!”
“你想在混水里趟出一片天地,唉!难哪!有时候随波逐流也不见得是坏事。咱们兄弟将分内的事做好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上面还有站长,还有处座呢!”
吴剑光的态度很明确,只拿二十六师开刀,至于其他的部队,最好不要波及。
张鑫华心里不禁鄙视他,刚才是谁说的慷慨激昂的?
说什么临城站就是军警宪头上的一把利刃,必须得见血,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现在呢?
他不
吴剑光背着双手,望着楼下汽车的灯光,说道:“鑫华,你说咱们行动组是不是该着时来运转了?”
原本一个毫无头绪的刺杀案,竟然在一个小警察的操作下生生盘活了。
虽然闫建波死了,但是崛部隆一的落网也是大功一件,在站长那里也说得过去了。
张鑫华并没有感到高兴,他脸色阴沉地盯着崛部隆一的口供,心中的无名火再次涌上心头。
在临城站的这些年头,他跟不少的军官打过交道。
似乎他们一直都在强调日本军队的武器装备多么精良,日军士兵训练多么有素,日军军官战术多么的先进,却唯独没有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作为一名军官,却丝毫没有保密意识,将来给部队带来的将会是灾难性的后果。
对于吴剑光拿二十六师开刀的真实打算,他心知肚明。
二十六师的一些部门和单位已经烂透了,必须进行大洗牌。
其他的部队估计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可问题是,现在是不是最佳时机?
吴剑光见张鑫华不说话,便轻轻咳嗽一声:“鑫华,我知道你痛心疾首,我又何尝不是呢?你看看党国上下,谁还想什么‘振兴中华’?哪个不是挖空心思搂票子、占房子、弄婊子?
“我敢说照此下去,不用小鬼子来打,我们自己就已经烂得一塌糊涂了。哼哼!党国大业?唉……鑫华啊!你这个人就是太过正直!”
“你想在混水里趟出一片天地,唉!难哪!有时候随波逐流也不见得是坏事。咱们兄弟将分内的事做好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上面还有站长,还有处座呢!”
吴剑光的态度很明确,只拿二十六师开刀,至于其他的部队,最好不要波及。
张鑫华心里不禁鄙视他,刚才是谁说的慷慨激昂的?
说什么临城站就是军警宪头上的一把利刃,必须得见血,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现在呢?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