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鼻子里「哼」了一声,嘲讽道:“自秦灭六国一统天下,先有汉高祖「白登之围」,再有唐明皇「安史之乱」,然后是我朝「澶渊之战」,
刘邦、李隆基还都算是命大,逃了出来,
我大宋真宗皇帝御驾前线,区区契丹,气为之夺,
不想这日月朝里又有皇帝御驾到胡边,只是「相生相克」,这次怕是逃不脱鞑子的魔掌了吧.”
陽顶天抢过那幅画,仔细端详,然后説道:“你如何确定这日月朝皇帝会输给胡人?你会解卦吗?”
罗長老站起大声道:“嘿!你个魔教教主!你嚣张什么!”
唐洋也向前就要动手.
楊過左手轻轻一挥止住二人,説道:“你没听方才蟾师所说,三六一十八余二,二爻动,【升】卦九二阳爻説的是「孚,乃利用禴」,这个‘孚’便是‘俘虏’的意思.”
罗長老也附和道:“此卦意象明显,南征吉,北征嘛,就难说了.”
陽顶天和唐洋望着两首颂词和一幅画,也是束手无策.
唯一寄希望的就是九二这一爻,前面説“孚,乃利用禴,无咎”,看上去虽然有凶险,最后还是会没事的.
罗長老又道:“此卦虽为异卦,但却是老母和長姐之象,
看来这皇帝一旦被俘,能挽救国家的也就太后和長公主了,
唉,阴盛阳衰,一代不如一代了...”
陽顶天和唐洋听的清楚,罗長老就是説有明一朝,纯是靠女人管天下,男人都是无用之人.
二人不禁大怒,但大庭广众,又不能随意发作,只能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