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系统告知她,这些瓜就是西瓜,不仅可以食用还能清热解暑后,她当场就摘了二百个丢进了置物篮。
原来那里就是外邦啊!
“你出来这么久,就没往家送信吗?”文舒啃着西瓜,突然问道。
秦景阳正要回话,就听得卓如峰一声低呼,“怎么样,今日赚了多少?”
掌柜停下拨下打算盘的手,提笔在账本盈收那一栏写上“五两”二字。
“五两?”卓如峰立即去看文舒,只听她笑道:“不错,净赚四两。”
“真的?”卓如峰有些兴奋,“这么说,若日日都如今天这般,一个月不就是一百二十两?”
说到此处,他苍白的脸上,少见的泛起了几丝红晕。
旁边的掌柜也替他高兴,没想到从小离家,不碰经营之事的三公子竟然有这等眼光。
第一次与人合伙开铺子,就有这样的成效。
他原是卓家三夫人也就是卓如峰母亲的陪房,只是十几年前夫人带着公子去了他乡养病后,他就被留在老宅做些不紧要的活计。
这次三公子突然回来,又说要开铺子,便启用了他们这些留在临安老宅的老人。
这事文舒也是知道的,
请谁都是请,反正她在临安也没什么熟人。
相反卓家在临安城势大,只要王家不找麻烦,这铺子便能开得稳当。
“回头挂个牌子,从明日起,奶茶限量销售每日二百杯。”文舒突然道。
“啊,这是?”卓如峰有些讶异。
这势头正好呢,不该趁热打铁多卖一些么。
小主,
文舒解释:“牛奶有限,只能做出来这么多,而且什么东西短时间吃太多,都容易腻味。”
闻言,卓如峰立刻明白过来。
物以稀以贵,铺子特殊之处就是有别的店没有的奶茶,若是几日间便让临安城百姓吃腻了,那么以后的生意就不好做了。
不过,既盘了这家店,总不能真的只做半日的生意。
要真那样,半年之后房租都回不来。
为此,整个下午,文舒都窝在厨房试验新品,直到华灯初上。
晚上,文舒请大家去细雨楼听曲。
秦景阳听后双眼放光,文老爹和卓如峰也有些好奇,唯独柳芸娘兴致缺缺,婉拒了文舒的邀请。
文舒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也没勉强,带着其它三人走了。
细雨楼的头牌娘子叫燕如,不仅声音婉转清悠,人也长得好看。
她手抱琵琶坐于台上,隔着珠帘,婉转清悠又带着几丝缠绵的江南小调,在屋内盘旋,让人彷佛置身于三四月的烟雨中。
一曲终了,台下掌声雷动,纷纷叫好。
有机灵的小厮立马端了托盘在人群中来回游动,不时便听得银子或铜钱落入其中的声音。
当托盘摆到秦景阳面前时,他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片刻后有些尴尬的看向文舒。
文舒极自然的从腰间取出十文钱递给他。
秦景阳笑着接过,本想全都投到托盘里,半道上却想起什么,摸回两文钱揣进袖里。
端托盘的小厮笑容微微有些僵硬,脸上闪过一丝嫌弃。
文舒却笑了。
待小厮走开后,她侧眼打量秦景阳,贼嘻嘻的问道:“什么滋味?”
秦景阳充耳不闻,只看着台上的燕如娘子,鼓掌赞道:“唱得真好!”
回家的路上,她问秦景阳:“既然知道钱财的重要性,为什么不入伙我的铺子,赚些体已。”
“这不是身无分文么?”
“你不是还有两文?”文舒看向他袖子。
秦景阳大惊:“你连这两文都要抠走?!”他捏紧袖口,一副视死不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