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果子让人感觉不冷只是一种假象,其实寒气已在她们减少衣服的时侯,不知不觉的侵入体内了。
想到这,二人忙请求道:“可否劳庄大夫给我们也把把脉?”
庄大夫为人仁厚,闻言并未嫌她二人多事,欣然的让她们伸出手来。
过了一会,只见他惊奇道:“这倒是怪了,你们二位倒是气血畅通,一切如常。而且体内阳气还有上升之兆,会觉体热,却不易感染风寒。”
这么说,不是果子的事。
二人对视一眼,心头疑惑更重,那文小娘子这是....?
看着床上的人,她们又不觉有心疼和心酸。有碍子嗣!这对一个未成亲生育的女子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她们都不敢想,文小娘了醒来知道真相的样子。
庄大夫开好药方便走了,陆星晚又忙让人去府外抓药。
好在池州府药堂医馆多,没得一会儿下人便带着药包回来了。
绿柳早在厨房升好了炉子,见着药抓回来赶紧兑水煎上。银红则在文舒房内,不停的给她擦身,换额头上的帕子。
待到近午时分,灌了一次药的文舒终于悠悠转醒。
只是一睁眼,便见床边围了一圈人,银红和绿柳手里还拿着个湿漉漉的帕子想往她脸上呼。
她下意识的偏了偏头,却发现脖颈转动困难。不仅如此,身上也疲乏的很,有种累了一天,倒在床上动弹不了的感觉。
“小娘子别动,让我换个帕子。”银红笑眯眯的说了一句,然后将她头的覆着的东西拿掉,换上了手里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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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的巾帕覆在头上,她瞬间觉得脑子一清,同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发烧了。
再看窗外,此时日头已经升至正中,温暖的阳光从穿棂透进来,洒落一地光辉。
完了!她的鱼!这么放了一夜,不会都死了吧!
想到这,她忙挣扎着起身,想去后头看看那些鱼还是不是活的。
只是身子刚一悬起,便被床边的绿柳一把按下,然后拿着帕子在她脖间擦了擦,“小娘子才刚醒,可别乱动。我再给你擦擦,庄大夫说了,这样能好的快些。”
”两位姐姐,我想如厕。”她可怜巴巴的眨了眨眼。
绿柳手一顿,旋即将帕子收了回来,“好,那我和银红扶你去。”
“不用,不用。”文舒赶忙拒绝:“就在床后,又没多远.我自己去就行了。”
“你行吗?可别摔了。”
“没事,我心里有数。”
绿柳想了想,“成吧,那我们扶你起来,你慢着些,有事就喊一声。”
“嗯。”她应了一声,在两人的搀扶下从床上下来,只是站起身的进侯,却感觉脚底跟踩了棉花似的,头也有些晕眩。
可为了不让银红她们看出来,她装作无事的样子,强撑着扶着床柱往里走。
等绕到床幔后,果见木桶里的鱼游得没有昨日欢实了,有几只甚至已经有了翻白肚的迹象。
她心头一急,也顾不得活鱼好卖的事了,忙调出可视面板,将两桶鱼收进了置物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