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南无视这两个姑娘的尴尬,“你既然叫她妈妈,那你们是母女了!
你叫她四姨,那你就是周博辰三姑家的孩子?
我猜的对不对?”
“是!
你家一个巴上来不够,这又来一个。一个个的土包子,心比天高……”周建红简直就像疯狗一样。
“你刚才说孩子是周家的,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周博辰的两个姑父是上门女婿啊?
你们的孩子跟你姓周?”李向南的话让正在狂吠的周建红没法往下说了。
“你胡说八道!
谁家是上门女婿啊?”周建红从来以自己是周家的女儿而自豪。
但是他男人可不是上门女婿啊。
“你刚才说的话大家都听见了吧?
你们都是学生,但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有辨别是非的能力了。她刚才是不是就是那么说的,对不对?”李向南对着还在围观的学生说道。
学生爱看热闹,而且他们涉世不深,也最愿意说公道话。
“沈之婷的妈妈刚才是那么说的!”一个女同学说道。
李向北刚开始闹不懂这女人发什么疯,也不知道怎么惹她了。
现在,他明白的差不多了。
李向北整个脸色憋得通红,他是气的。
眼前的这个女人凭什么这么贬低他姐姐?
“向北,他们两个是你的同学吧,她们两个叫什么?”
李向北:“她叫沈之婷,她叫葛君如!”
李向南:“你们两个不姓周啊?”
这俩姑娘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也满脸通红。
尤其是沈之婷望着她妈妈目光充满了愤恨。
葛君如则是鄙夷的看见一眼四姨,就和李向南说话了:“是向南姐吧?
向南姐,你好,我叫葛君如。
我姥爷姓周,但我不是周家人。
我四姨大概是糊涂了。自己家孩子姓什么都不知道。
我虽然没见过你,但是我妈妈一直称赞你,还让我跟你学习……”
“你个死丫头,你分不出里外啊?”周建红拽着葛君如,这姑娘被拽了一个趔趄。
“什么是里?什么是外?
你是我亲姨,那辰表哥他爸还是我亲舅呢!
之婷是我表妹,向南姐是我表哥的未婚妻!
不是一样远近吗?”葛君如还是给她四姨留了脸的,要不然就问问她,到这里大吵大闹的,还有尊严吗?
周建红:“你……不知好歹的东西!
我是怕你被人骗了,要不然我管你?”
周建红是什么意思,李向南猜到了,只是不明白,这么大吵大闹的,难道她不管女儿的名声了吗?
“我骗你什么了?我是骗你家钱财了,还是骗你女儿了?”李向北小见过人情冷暖,尤其小时候吃过的苦,他很清楚一点,当初二哥牺牲时,如果不是姐姐立得起来,他们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受多少欺负呢。
所以,他崇拜强大的人,希望自己成为强大的人。
不只是身体的长高,身体的强壮,他想要权力。
这事他和谁都没有说过。
他知道参加高考,考出一个好成绩,才是走上这条路的大门。
所以他才这么在乎高考。
他从来不是一个伤春悲秋的人,他也不是想攀附别人的人。
他想自己立得起来。
他看着姐姐和周大哥的相处,别看他年纪小,他知道什么是恋爱。
他的同学多数都比他大,有很多同学间悄悄的有这样或那样的联系。
他从来没想过这事儿。
他从来没有想过恋爱。
更没想过攀附别人。
就是攀附的话,也不会是这样的家庭。
李向北用极其鄙夷的眼神看着周建红和沈之婷。
“向北!”李向南知道向北相对来说比较成熟,立事也早,而且这孩子也有股狠劲。
就像当初他和长民帮着他们打架一样,那是长民出手了。如果长民没得手,这小子肯定下手。
他如果下手的话肯定比长民更狠。
但,现在李向南意识到也许弟弟比想象中的更狠。
他肯定知道他要接着往下说的话,这话对沈之婷的侮辱有多大?
弟弟再立事也是一个少年,如果让他把话说完,说不定能把沈之婷毁了。
他还掌握不好分寸。
正在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最受不得刺激,在花样的年纪,李向南不想看到她们谁凋零了。
即使她的亲妈是让人很讨厌的人,也不要这样。
李向北从来最听姐姐的,所以他的话没有接着往下说。
“我真没有想到在这里能碰到你们,既然有话说,那就好好说一说。
我希望一次性说完,不要让你以后没完没了的!”李向南一把抓起周建红的胳膊,她想挣扎,结果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放开我!”
“你要不是怕别人笑话,你尽可能的大喊大叫!
你喜欢别人把你当猴子看,我可以不介意!”李向南的话和力量震慑住了周建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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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李向南的手下,周建红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李向南拖着周建红走到车前,然后把她塞到了车里。
葛君如和沈之婷也不知道李向南干什么。
但都跟上了。
李向南:“上车!”
李向北听话的坐上了副驾驶。
葛君茹先上了车,沈芝婷什么话也没说,也上了车。
李向南拧动钥匙门,踩离合,挂档……车就开走了。
葛君如心里感叹,这是四姨嘴里的土包子!
她四姨会开车吗?
她不会。
车子并没有行驶多远就停下来了。
路边有大树,附近没有人,在这里说话挺好的。
周建红下了车之后非常气愤。“你拉我到这里干什么?”
“怎么?觉得这里说话不方便?
要不我把你送到周爷爷家里,当着他的面说!
我不让你在学校门口,是给你女儿留个面子!
别不知好歹!”李向南冷冰冰的目光,让周建红忍住了骂人的冲动。
周建红觉得他没有摆出长辈的威严,也没有发挥出自己该有的水平。
被这个小崽子踹了一脚,又被这个死丫头像捉小鸡似的塞在车里。
周建红都要气死了。
一时气的都说不出话来。
李向南:“说啊?怎么不说了?
刚才不是骂人挺欢的吗?
我弟弟是个小崽子?
那你生的是什么?丫崽子?
我们是土包子,因为我们是地里刨食的?
你回去问问周爷爷,他家是什么出身,他小时候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