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耳边细细的轻呼声忽然响起,唐霜没想到墨承白在她要走时会直接上手,现在只觉得腰都快被这男人箍断,她瞪着眼睛道:“墨承白,你今天来千禧阁是故意欺负我来的吗?”
“没有……”墨承白抿了抿唇角没有放手,却也松下了几分力道,指尖恋恋不舍:“我今天是来观察你的……悦可说你擅长伪装,让我要对你多观察一段时间,不能对你轻易改观。”
……这方悦可还真行。
看来这两次墨承白的“反常”,又叫她开始蠢蠢欲动,重操旧业想要煽风点火了。
于是唐霜直视向墨承白,直截了当地问:“那你现在观察下来,对我又有什么新的结论了?”唐霜下意识更贴近了几分,义正言辞道:“你仔细观察!”
可千万不能冤枉了她!
墨承白的脸却黑了,尤其是他的耳尖,此时也红的几乎快要滴血:“唐霜,你果然是个
唐霜觉得,男人宠一宠可以,但是惯多了还是太容易长歪。
于是看着墨承白还不老实交代,她也直接转身,作势要离开。
但看着她真的要走,墨承白心头一紧,随后身体快过了思绪,他已经直接伸出手便将唐霜抱了回来,这次反身,是他将她强势地压在了墙上——
可是和唐霜压着他时不同。
墨承白一入手,便觉得像是抱着一团云般,哪里都是软的,哪里都是柔的。
尤其是“第一次”接触唐霜的身体,他简直不敢置信唐霜的腰为什么会这么细,她不是生过两个孩子吗?这样细的腰肢,是怎么受得住的?
而这样想着,原本还怒火中烧的墨承白,脑中就像是有一根弦直接断掉了,大手也不自觉越握越紧。
“疼。”
就在这时,耳边细细的轻呼声忽然响起,唐霜没想到墨承白在她要走时会直接上手,现在只觉得腰都快被这男人箍断,她瞪着眼睛道:“墨承白,你今天来千禧阁是故意欺负我来的吗?”
“没有……”墨承白抿了抿唇角没有放手,却也松下了几分力道,指尖恋恋不舍:“我今天是来观察你的……悦可说你擅长伪装,让我要对你多观察一段时间,不能对你轻易改观。”
……这方悦可还真行。
看来这两次墨承白的“反常”,又叫她开始蠢蠢欲动,重操旧业想要煽风点火了。
于是唐霜直视向墨承白,直截了当地问:“那你现在观察下来,对我又有什么新的结论了?”唐霜下意识更贴近了几分,义正言辞道:“你仔细观察!”
可千万不能冤枉了她!
墨承白的脸却黑了,尤其是他的耳尖,此时也红的几乎快要滴血:“唐霜,你果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