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余晖洒在仁安医院的每一寸土地上,给这座集教育与医疗为一体的综合性医院,披上了一层金辉。
参观接近尾声,秦明心中对仁安医院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他转头面向孙思邈,以及他身后的一众弟子。秦明轻咳一声,语重心长地说:
“诸位,我们成立这家医院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医治疾病,更是为了培养更多的医生,推动医学长远发展,惠及天下万民。”
“想要实现这些目标,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说完,秦明朝众人躬身一礼。
“望诸君与我共勉。”
孙思邈等人深以为然,纷纷拱手回礼。
“贫道谨记山长教诲,愿与山长及诸位同道,共同努力。”
......
另一边,仁安医学院,山长办公室。
办公室的面积并不大,只有五十多平的样子,墙上挂着两张字画,屋子正中央铺着一张西市买来的地毯,以及一套组合沙发。
此时,长孙沁羽正坐在单人沙发上,双手捻着裙摆,神色复杂地望着,斜对面笑容温和的宋慕清与百里芷。
不知不觉中,她们已经在办公室待了小半个时辰了。
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大多时候都是宋慕清和百里芷在给长孙沁羽,讲述仁安医院的由来,以及未来的发展。
而身患社交恐惧症的长孙沁羽,虽然不善言辞,但却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不过,随着长孙沁羽对医院了解得越来越多,她内心的自卑也越来越重了。
她暗自将自己与身怀医术的百里芷,以及举止落落大方的宋慕清,一一做了比较。
得出的结果便是,她除了出身之外,一无是处。
[奴家寸草不生,天生不详,于夫君而言,就是个累赘,奴家不配...不配留在夫君做妾...]
[奴家明日便进宫,求皇后姑姑开恩...]
[可是奴家心好痛...好舍不得啊...呜呜呜...]
不知不觉,洪水再次决堤...
百里芷和宋慕清对视一眼,皆是满眼疑惑。
[她怎么又哭了?]
宋慕清缓缓起身,走到长孙沁羽身旁,轻拍了几下她的肩膀,语气柔和。
“沁羽,你还在为刚才的事而自责吗?”
长孙沁羽:“呜呜呜....”
“郎君性情温和,素来宽以待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苛责你的。”
长孙沁羽闻言哭得更加伤心了。
百里芷皱了皱眉头,缓缓起身。
“清儿,你留在这里,陪着孙娘子,妾身去外面寻郎君回来。”
宋慕清闻言点了点头。
百里芷见状也不耽误,拉开房门便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办公室外。
参观完医院的秦明,伸出手刚要推开办公室的房门,便被温香软玉撞了一个踉跄。
“啊...”
秦明瞬间稳住身形,本能地环住百里芷纤细的腰肢,坏笑道:
“芷儿,你带球撞人,犯规了。”
“郎君,你在...唔....”
不等百里芷把话说完,秦明便低头吻上了百里芷娇艳欲滴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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