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月还不知天高地厚的让他去对付江婉清,那不是让他跟凌王府作对吗?
孟秦桑没有理会江婉月,径直走到江婉清面前,抱拳行礼。
“王妃,今日之事是孟某没有搞清楚,以为这些东西是月儿的私物,这才帮她拿回,没想到是王妃的,都是误会。孟某饱读诗书,拾金不昧又怎会做明争暗抢的强盗行径,还请王妃明鉴。”
孟秦桑对江婉清的态度让江婉月火冒三丈,她一把攥住孟秦桑的袖子,“我不许你对她低三下四。”
“我说的都是事实。”孟秦桑反驳。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家。”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呵,你清高,孟秦桑你吃的用的穿的,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就连你酒鬼弟弟住的宅子都是我的嫁妆买的。”
江婉月的话狠狠地伤了孟秦桑的自尊。
“他们不是非要住新宅,他们可以回孟宅来,一家子人分开住平白让旁人笑话。”
“你。”江婉月气得要命。
她对他那么好,又买宅子,又开铺子,他竟然还想跟他那一家子吸血鬼一起生活。
江婉清看着两人争执,只觉得好笑。
前世江婉月对孟秦桑动情之时,孟秦桑已经功成名就。
那个时候的孟秦桑是人中龙凤,岂是现在的孟秦桑能比的。
可以说,孟秦桑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都是她一手操办的。
这个时候的孟秦桑有什么?什么都不是。
有的只是骨子里的穷酸和自负,还有读了两天书就觉得自命不凡的清高。
江婉月没在孟秦桑这里找回颜面,回头看到江婉清面带轻笑,心里更加难受了。
“话说到底,这间铺子才到你手里多久,你就想要租金,我看你是穷疯了吧?”她可不怕江婉清,今天这事,绝不能退让。
“当然是按照地契上面的时间算起。”
江婉月一噎,江婉清指的是许氏嫁入江府算起,少数也有十八年了。
“江婉清你钻钱眼里去了吧,之前这铺子一直是江府在经营,你有什么资格收那个时候的租子,有你这样算的吗?你要租金我可以按照大婚之日算起给你。”
江婉月还在打这些货物的主意。
铺子要不回来了,不能便宜了江婉清,早说了她新开的铺子也需要货物,那这些过去可是零本万利的买卖。
从大婚当日算起,再按最低的算,没有几个钱的我,和这些货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铺子是我的,我想怎么算就怎么算。”江婉清一开始就没打算和她讲道理。
规则是强者制定给弱者的。
“你。”江婉月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铺子开了这么多年,盈利我一分钱没见着,如今地契在我手上,我想收点租金不过分吧?”
江婉清拿起一旁的算盘拨弄了起来,“这个地段的铺子月租少说也得七两银子,一年十二个月就是八十四两,十八年就是一千五百一十二两,我做个人情,你给一千五百两算了。”
一千五百两对现在的江婉月来说,那简直是天文数字,这些货顶多八百十两,江婉清一开口就要这么多,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还说她抢劫,江婉清这才是强盗行径啊!
“江婉清你就不怕父亲因此对你失望吗?”江婉月记得江婉清最怕父亲,前世只要拿出江父来压江婉清,她就一定会妥协,这一次她想故技重施。
江婉清笑了,笑她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