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凶器虽然不一,但说不定是云晚晚怕真相败露,查到她自己的头上,所以替换了别的银针呢?!”
“我本事再大,也替换不到太医院的银针吧?!”
云晚晚冷笑一声,直接戳穿。
“太医院所制的银针,为达精准,采用的皇室独家水谇火的工序制作,是寻常医馆达不到的标准,而订入冬竹头骨内的那根,正是这种银针!”
听到这儿,云雪落的心中猛地警铃大作。
不好!
“我的银针是特制的,在市面上很难买到,最接近相似的就是太医院的银针,现在让我们来想想……”
云晚晚盯着云雪落,似笑非笑地问道,“究竟是什么人,能随意拿到太医院的银针,特地杀了人嫁祸于我呢?”
楚北堂一惊,猛地看向了云雪落。
“问你话呢,云二小姐,你怎么突然不吭声了?”
慕时衍欠嗖嗖地指了出来,又故作好心地问道。
“你脸色这么难看?是生病了吗?可本官记得你是太医院章太医的得意门生啊,不应该连这点儿小毛病都解决不了吧?需要本官传唤你的师傅过来为你诊断吗?顺道也认证一下你的身份。”
云雪落真的是快要疯了。
明明该死的是云晚晚这个贱人!
为什么矛头会突然指向自己……
她深吸了一口气,佯装无辜道,“我的确是太医院的人,但仅凭一根银针,就说人是我杀的,未免也太荒谬了!”
“还不肯承认是吗?那好!”
云晚晚轻呵了一声,话锋陡然一转。
“我再来问你,明德院着火的时候,你人在哪里呢?除去你的贴身侍女,又有何人能为你作证?!”
“我……”
云雪落顿时语塞。
她的眼底闪过惊慌,咬紧了下唇瓣。
“雪落,说实话,你当时究竟去了哪里?”楚北堂的眼神转冷,忽地开口。
云雪落一阵窒息。
她还能去了哪里……
自然是趁着混乱,要了冬竹那贱人的命!
小主,
她待她不薄!
没想到这贱丫头,竟然随便被十五一恐吓,就将盗窃云聿风诗作的事撂了个清楚……
若是让云晚晚拿到证据,将这件事曝光出去,那她和云子辉在京城中哪里还有活路可言?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要了冬竹的贱命,然后又制造伤痕,嫁祸到了云晚晚的身上!!!
“我姐姐她……”
云子辉也慌了,下意识站了出来圆谎。
“她、她当时是和我在一起!”
“你和云雪落在一起,那当时和施小姐来门口迎接本官的人是谁?”
说到此处,慕时衍一脸夸张。
“云二少爷,难不成你会分身术?没想到你不但是学术上的小天才,还在修仙上有所造诣啊!你若是能当众再演示一遍,本官这就做主赦你姐无罪走人,若是不成……”
他的狭眸一厉,“那本官可就要治你一个包庇之罪了!”
云子辉的脸色顿时难堪。
“小孩子胡说的,慕大人,你千万别当真啊……”云长林生怕唯一能振兴门楣的小儿子出了事,一把将人给扯了回去。
然后,又看向云雪落,温声道,“雪落,你别急啊,好好想想,当时你在干什么,有没有什么人看到了你?”
“雪落,说!!!”
楚北堂已经猜到了真相。
但即便如此,还是对她抱有最后一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