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瘦小男子为首的四个道士,怒目圆睁地瞪着鲤鱼精,想对它动手,可又碍于路时逸的实力,只能敢怒不敢言。
季云瑞眼见氛围又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便出来打圆场道:“各位大师,稍安勿躁,老道长他们应该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季老爷,何出此言?”众道士一脸疑惑地看着季云瑞,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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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槐树上的禁制还未破除,道长他们又怎能好好休息?想来他们只不过是换个地方让自己的思维开阔一些罢了!”
季云瑞一想到刚才路漫漫三人离开时神色匆匆,便料想他们肯定是有了一些线索,但又碍于众人在场,不便说出。
或许,他们此刻正在商讨破除禁制的事宜也说不定,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这些人打扰到他们。
现在他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路漫漫三人身上了!
哎,这些个和尚都念了大半天经了,一点效果也没有,真不知道他们来干嘛?
“是啊,反正你们去了也帮不上忙,还不如在这里好好看着那些念经的和尚,没准你们能从中有所发现也说不定!”
鲤鱼精见这些个道士还在望着路漫漫三人离去的方向,便忍不住出声‘好心’提醒他们,免得招人烦。
以瘦小男子为首的四个道士虽觉得鲤鱼精这话有些刺耳,但它话糙理不糙,便也不跟它多计较。
鲤鱼精有句话说的不错,那就是要在这里好好看着这些秃驴,谁知道他们在搞什么把戏?
这些个秃驴都念了大半天经文了,可树上的妖魔之气不仅没有变淡,反而还让人觉得浓郁了不少,怎么看怎么反常?
这些个秃驴该不会是在帮倒忙吧?又或者他们只是在纯粹的做做样子,糊弄世人?
不行,不能好处都被这群秃驴给占了,他们也要做做样子才行?至少让师父知道他们有在努力干事!
瘦小男子和三个师兄弟相视了一眼,微微点头,纷纷拿出各自的法器,绕着槐树一边行走,一边念咒,好不积极。
见此情形,鲤鱼精嘴角微微扯了扯,自言自语道:“我刚才是说错话了吗?他们怎么变得那么积极了?”
“他们有一颗向善之心!”季云瑞脸上浮出一抹浅浅的笑意,补充道:“虽然可能也帮不上忙,但他们还是想出一份力的!”
“希望不是帮到忙吧!”鲤鱼精对这几个道士压根就不抱希望,也懒得给他们眼神。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路时逸双目一直在看着前方的那几个道士,但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那群和尚的身上。
他隐隐有种感觉,这群和尚可能并不是来解救众人的,而是来超度亡魂的?可城里的众人此刻并没有死去,亡魂又在哪里呢?
哎,还真是让人搞不懂!
此刻跟路时逸有同样想法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净尘,他也实在搞不懂师父明明就在眼前,为何他会觉得如此陌生?
“小净尘,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路漫漫将净尘带到季府的花园后,便在这里设下了隔音结界,坐在石凳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当然,老道士也是如此。
净尘面色有犹豫道:“大师,我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这有什么难的,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呗!”老道士瞅了他一眼,自我感觉良好道:“不用担心我们听不懂!”
路漫漫莞尔一笑,对净尘微微点头。
净尘踌躇了一下,拿出那封信放到桌子上,组织语言道:“大师,我认得那封信上的字迹,是我师父写的!”
老道士刚伸手打开信,宛如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望着净尘,怔愣在了原处。
路漫漫也被震惊到了,但她很快又回过来,向净尘确认到:“你是不是只有无妄大师这一个师父?”
净尘点头应是,眼里还带着茫然之意。
见状,路漫漫手指无节奏地敲了敲石桌,看了一眼净尘,若有所思。
那信上的八个大字,一看就是人在生命垂危时候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写下的,为的就是给人警觉,救人于水火中。
这种情况之下,写信的那个人很大可能已经身亡了,而此刻正在槐树底下念经的那个无妄大师又是谁?
看来这幕后之人肯定跟无妄大师有着紧密的联系,很大可能他就是幕后之人。
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