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张家大老爷,怎么?想要判我?可有证据?”张家大老爷怒道。
“证据?陈鹏虎,你来说。”
“是,军师。”陈鹏虎站了起来,出声道:“城北的那家商铺店主贾老板,因为不满张家给出的收购价格,不愿卖出商铺,于是张家大老爷怀恨在心,买了几个杀手,趁夜行凶,张知县判定是被盗贼所杀,不了了之,不仅收了商铺,还收刮了贾老板家产。”
“城西一家酒楼,也是因为老板不愿意出售,被杀了灭口。”
“城南的一户人家,有位妙龄少女,因一日出门被张家二公子看见,当晚就被掳回家中奸污了,那家人报官却被打出官府,没过几日那位少女就跳井自杀了,可是张知县不仅没有惩治张家二公子,还把那少女的家人给打入了大牢。”
“还有……”陈鹏虎一件一件道出张家恶行,程副将听到这里已经暴怒无比。
“该死。”程副将一声怒喝,狠狠的朝着身前的桌子拍了一掌,桌子整个碎了,四分五裂。
“你口说无凭,你这是诬陷。”张家大老爷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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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贾老板的妻儿被我送到了牛头村安置了下来,可以去把他们接过来问话,城西酒楼的一个伙计看到了那晚行凶杀人的匪徒,我怕他被发现杀人灭口就带到了别处,还有那民女的父母现在还关押在大牢里,要不要提出来问话?”陈鹏虎出声道。
“这,这,这人不是我杀的,是盗贼劫匪杀的,与我何干?”张大老爷脸色苍白,再次辩解道。
“杀人的人是你手下的那些亡命之徒,虽然几个月前被铁柱杀了八个,但是活了几个,只要让酒楼的伙计出来指认,就能认出是哪个人杀的。”陈鹏虎冷声道。
张大老爷一下子瘫在地上,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整个人憔悴了许多。
“这事都是他做的,与我无关啊,我全都被蒙在鼓里。”张知县大喝喊道,想要撇开嫌疑。
“一点都不知道?那么,你告诉我,你房中床地下的这一箱金银珠宝是哪里来的?”袁军师大声喝到,两个军人搬出了一个大箱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满满的金银财宝翻落在地。
“朝廷的俸禄就算是发放了一百年,也不到这里十分之一,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我,,,,,,,”张知县知道自己算是完了,心有不甘,想到了什么,怒道:“呵呵,你是何人?你有什么资格审我?”
“资格吗?”袁军师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扔了过去。
“铛啷啷~”张知县拿起来一看,令牌上只有两个字“镇东”。
“这是‘镇东’大将军的令牌……”张知县浑身无力,倒在地上,“镇东”大将军可是二品官,比自己这个小官不知道大了多少。
“你可有陛下的圣旨?一个军人凭什么判我的罪?”张知县挣扎道。
袁军师面色一沉,确实,没有圣旨,无法定他的罪,武将不可管文臣之事。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衙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只见一个军装打扮的人跃下马背,挤进拥挤看热闹的人群,跑进了衙门,翻开手中的圣旨,朗声道:“圣旨道。”
“吾皇万岁万万岁。”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恭敬的说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渊城知县贪赃枉法,徇私舞弊,草菅人命,百姓苦不堪言,张家人罪大恶极,理应当诛,凡是有关联者,一律明日午时斩首,钦此。”
“臣领旨,吾皇万岁万万岁。”袁军师笑着接过了圣旨,命人把一切有关联的人都抓了起来,押入大牢,明日斩首。
“完了。”张知县晕了过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好,好好啊~”看戏的百姓站起身来激动的喊道。
“太好了,老天开眼啊,这样的贪官和张家终于被斩首了。”
“吾皇万岁万万岁~”
一个个百姓再次跪倒在地,诚心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