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代夫,你回来了啊。”在后院,山猪看到了正在翻动药材的灵冬归。
“原来是山猪哥,你咋来了?”灵冬归假装好奇和热情的发出了疑问。
“哎!还不是枚皮鼓,被人威胁了让我们跑腿呗。”他抱怨起来,顺便把搜查犯人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是这样啊?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啊!”灵冬归从山猪提供的信息里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了?有啥不对劲的。”山猪薅了薅那咋呼呼的头发,似乎答案能被他薅出来一样。
“按照朝廷的制度,军队是不能私自征粮的,只有军需官才有这个职能。而且我们村的粮税不是要交给佛教的吗?那可是先皇的政令。而且他们是怎么敢跟一个仙门抢东西的。你说能对劲吗?”灵冬归在外见识得多,而且最近兵祸四起,他自然会起疑心。
“小灵代夫,说得有道理啊。”灵冬归的话并不难理解。“那我们该怎么办?他们可是有一百多人在村口守着呢?这摆明,不给就抢吗?”
“交呗,你觉得村长有胆子和他们拼吗?”灵冬归摆了摆手。
“哎,小灵代夫,就不和你絮叨了。还有好几家要去通知和搜查呢?你们把粮食准备好送到村子的集合点,就可以了。哦,对了,每家都需要留下来一个人,村长要训话。”他对着灵冬归拱了拱手。“告辞。”
“再见,山猪大哥。”灵冬归拱手还礼。
在村子的中部,村长豪宅的左边有一块巨大的空地,在空地的边上有一棵十分巨大的樟树,这个地方由这个棵树而得名——大樟地。
大胖子村长枚皮鼓悠闲的躺在了大树地下,手里拿着一把蒲扇不断的晃动着,眼里满是惬意的看着空地中正在忙碌的人们。其中一部分的是村卫队,一部分是早到的村民。
“这个死胖子,真他妈的悠闲啊。”对于枚皮鼓的行为,自然是有人不爽的。
“嘘!你小声些吧。他心眼很小的。”尽管不爽他们还是不敢发作,枚皮鼓在村里是有权威性存在的。
“哼!要不是他是朝廷···”
“你就消停些吧。你是忘记二屁的事情了吧。”
时间流逝,灵冬归带着一大袋粮食来到了这里。他一眼就望到了那个肥硕的恶心的枚皮鼓。
“冬归哥,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来找我喝一杯。”这时一个健壮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是冬青啊!这不是昨晚刚回来吗?”灵冬归笑着回道,“等你和黄花的婚礼喝个够,反正也没几天了不是吗?”闫冬青,灵冬归十分要好的好友,刚和村里的村花黄花订婚。两人相差九岁,没人知道黄花为什么非闫冬青这个二十九岁的大龄汉子不嫁。
“哈哈,到时候还得靠哥哥你帮我挡挡酒呢?”他豪气的笑着。
就在两人聊天期间,村里的人陆陆续续的走来了。整个空地上被占去一大半。村里的76户人家来了74户。
“不好了,村长不好了。”就在这时,两个村卫队的人慌张的大声喊着。
“闭嘴,本村长好着呢!”枚皮鼓气不打一处的坐了起来。身下的躺椅发出“吱嘎”一声。
“不是村长你,是黄老头被害了。”其中一个人着急忙慌的把信息简短的说了出来,也没规避身后的一大群村民。
“还有李老头。”另外一个人看到同伴都说了,也就无所顾忌的补充了一句。
“黄花呢?”听到这消息,人群中冲出一人,那便是闫冬青了。他的神情十分的焦急。
“被···被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那个军爷带走了。”那人看到突然揪着自己衣领的闫冬青也是吓了一跳。“我们到她家的时候,黄老汉已经奄奄一息了。”
“还有薄荷他爹也是,薄荷也被强行带走了。”另外一个人立马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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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去救她们。”闫冬青就要冲出人群而去。
“我和你去。”其中走出了另外一个人,他的神情也很着急。他是李薄荷的哥哥李天一,他的媳妇是黄花的姐姐黄蕊。
“闫冬青、李天一,你们两给我站住。你们想干什么?”枚皮鼓看着拿着刀气势汹汹的两人立马大声喝斥道。
“当然是去救人了。”两人并没有搭理,枚皮鼓。径直朝着村长宅邸冲去。身为村卫队的一员,有些消息枚皮鼓是告诉了他们的。
“来人,给我抓住他们两个。”枚皮鼓大声的喊着。“你们要知道得罪了军爷的后果,村口可是有一百多号人守着我们的。”一开始没人动,但是听到枚皮鼓的后面一句话就有人不得不动了。
“枚皮鼓你什么意思。”闫冬青语气严厉的说道,同时他还在奋力的想挣开两个扣着他的村卫队员的手。
“你们两个最好安静一些。不就是两个小姑娘而已,大人看得起她们是她们的福气。只要换的全村人的安全,她们的牺牲是值得的。”枚皮鼓一副大义凛然的说道。“至于黄老头和李老头只能算是他们不识趣了。不然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枚皮鼓,你这个没种的家伙。放开老子,不然活劈了你。”李天一愤怒的大吼道。
“洛叔、明叔,你们快放开我,再晚就来不及了。”比起李天一的歇斯底里,闫冬青要冷静得多。然而扣住他的两人一脸的犹豫没有松手的意思。
“妈的,你个王八蛋。”突然一道怒骂声出现在枚皮鼓的身后,然后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整颗人头就掉了下去。“弄半天被祸害是你的亲人。”
整个广场顿时寂静了下来。他们都不可思议看着灵冬归,他们怎么都不敢相信,枚皮鼓就这么死了,而那个救死扶伤的医术比他爹还强的小灵代夫竟然杀人了。
“大家,听我说几句。”灵冬归,将从山猪腰上抽出的柴刀丢在了地上。“这个枚皮鼓该死,村里的两位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