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瑞只是冲他翻了个白眼。
直到越听越后面,那些离谱的话一句接一句的来,才更是叫她生气。
“说的也是,老祖宗的规矩自有道理,万一要是沾上了晦气,害得可是一船的人,咱不能拿命去赌啊。”
“就是,也不知道张工头是什么意思,竟这么不知轻重的把人给带到了这里来,这不是存心要害我们吗?”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带来的野丫头,这么不懂规矩,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过来。”
“这要是我家的婆娘,我指定给她好看。”
“……”
“这瞧着也不像是好人家的姑娘,瞧她那双大脚,只怕是从哪个山沟沟里刚出来,腿上的泥点子都还没洗干净呢吧?”
此言一出,围观众人纷纷大笑出声。
唯有身处议论中心的几人变了脸色。
隐在暗处的手也都紧紧的攥了起来。
青雀等人碍于禧瑞先前的阻拦,尚且还有些犹豫。
可薛镜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顺手抽出身旁英武的佩剑,直直的就往秦工等人的方向甩去。
削铁如泥的宝剑裹挟着一阵劲风划过秦工颊畔。
现场众人只闻听得“咻~”的一声后,便见秦工脸侧缓缓裂开一道半指深的伤痕来。
温热的血液霎时喷涌而出,秦工这才后知后觉般惊叫出声。
“啊!是谁?谁敢偷袭我?”
还不知自己已然得罪了人的他,犹自怒意满满的瞪着禧瑞等人,试图从他们当中找出凶手。
不过薛镜也没让他久等,直接就站了出来。
“是我,不知秦工有何指教呢?”
胆敢肆意诋毁禧瑞,这轻轻一剑也都是看在他还是黄氏工人的份上了。
薛镜觉得自己此举已然是手下留情了的。
“若不是今日亲耳听见,我倒是还不知道,咱们这厂里,有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