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耘阳打量了一番后,语气冷漠的开口道:“堂下二人报上名来?”
刘校尉转头目光望向州牧,没有先开口,州牧见此无奈叹气道:“阶下之囚罢了,羞于道出名姓。”
李柱子见此双目一瞪,大声斥责道:“首领问你话,你就老实回答!少你娘的秀弄这文绉绉语句!信不信我用大耳刮子刮你!”
“哼!”州牧冷哼一声,转头不敢在多言。
“嘿!你这老小子,我看你是皮痒了!”李柱子嘴上骂骂咧咧,当即就要撸起衣袖上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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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退下!”李耘阳冷漠的开口道。
李柱子听到呵斥,这才神色善善的退回到一旁队列里。
李耘阳目光平淡的看向堂下负手而立看似一身傲骨的州牧,语气平静的说道:“我听闻有一种刑法叫做‘人彘’,先是把人四肢的筋脉绑紧,防止行刑后不让人的血液流失,接着用刀斧将人的四肢砍断,这样可保人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死亡,随后挖去其双目,刺聋其双耳,敲碎其满嘴牙齿。再将之装入陶罐中摆在集市上供行人观赏!是不是非常有趣呢?”
“咕咚,咕咚,咕咚!”
堂下众人听得全都浑身汗毛炸起,忍不住不停吞咽口水,看向上首面色平静的李耘阳嘴角勾起的一丝笑容,不觉发自内心的胆寒。
“州牧大人可否报上姓名?”李耘阳再次用平静的语气询问。
“咕咚!”州牧喉结滚动额冒冷汗,语气颤颤道:“罪囚姓卢,名记淮。现年六十有二,家住”
“够了,那你身旁的这位大人可否报上姓名?”李耘阳打断了州牧喋喋不休的自我介绍,而是目光平静的看向了一旁的中年校尉。
“罪囚姓刘,名辉祖,现年四十有五,我愿带领全部部下归降首领!”刘辉祖当即单膝跪地,抱拳请降道。
“哦?为何归顺我军?”李耘阳露出了一脸饶有兴趣的神色询问。
刘辉祖没有说什么假大空的话,而是神色语气皆露真诚的道:“丢掉汝州的消息若是传出去,我全家老幼必不会为朝廷所容,此时若还看不清形势,等待我全家的只能是全家性命不保。”
“嗯,看得但是清楚!”李耘阳眯起眼睛说了句。
“我召二位来此,是有一件事想让二位协助,若是事成我必保二位及二位的家人性命无忧!且说不准还会配合二位演一场戏,祝二位荣登高位。”
“敢问首领是何事要我二人协助?”两人听到可以让自己和家人性命无忧,且还能保住官位,立即异口同声的开口询问。
“此事说难不难,只需要州牧大人修书几封调兵文书,把周遭府县的官兵都调集至州城外让我手下接管官兵!随后再安排我手下的人前往各府县征兵征粮。而文书名义就定为平定南阳的叛乱。”
“什么!你要攻占各府县?”州牧卢记淮震惊的面露惊恐,颤声发问。一旁刘辉祖也是面露震撼的神色。
“不!我不会占领汝州各府县,至少目前不会占领!我需要的仅仅只是兵源与粮草物资。州城的占领也只是临时的,若是你们全力配合我等行动,让我等的目地达到。最后我会配合二位演一场戏,那就是州牧你在牢里策反了我军部分士兵,带领这部分士兵将我等赶出汝州境内。”
“这这这,此言当真?”州牧神色大喜,急忙开口询问。
“我可不想现在就直面朝廷派来的大军清剿,此事州牧大人尽可放心。”李耘阳语气带着几分蛊惑道。
其实李耘阳这份计策并不高明,若是在那些开国君臣的眼里,这种计策很容易就露馅。可如今整个朝廷上下都是腐败一片,有人能看出又如何?只要州牧上下打点一番,这就是他的升迁履历,何况州牧在朝堂就没有自己的党羽。
这些对李耘阳来说也没有任何的损失,多把持汝州政权一天,可以获得的各类物资都会是无穷无尽的。
“好,我愿意协助首领的一切计划。”州牧略作思索后,决定放手赌一把。
“大人定不会后悔,今日之决定!”李耘阳面露微笑的开口说道。接着把目光投向了站在州牧身旁的刘辉祖。
“属下,也愿意全力配合首领大人的计划安排!”刘辉祖立即抱拳大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