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参加虞姬的诗会了吧,你怎么会跟项籍起了冲突。”屈胜有点不解的问道。
屈鹏无语了,说道:“父亲,你不知道,我是去参加虞姬的诗会,没有请项籍那小子,我才会去的,后面项籍来了,我们就想要离开,本来都没有说话,虞姬见我们不开心,想要离开,说她跳个舞,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可是我们都没有说话,项籍个莽夫一听,就不乐意了,直接用骨头砸我脑袋,虞子期那家伙,还口吐狂言,说我们都滚,他们虞姬不屑跟我们为伍。”
“真的?”屈胜有点不信,虽说项籍的脾气暴躁,可也不能都没有得罪,看虞姬跳舞,还是她主动说的,就动手打了自己儿子。
虽说自己屈家,现在不如项家,可也是贵族,有自己的体面。
“父亲,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随便去问问别人,在场的公子那么多,虞家的人,也在场,我一点都没有撒谎。”屈鹏流泪了,实在是太憋屈了,参加一个诗会,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因为项羽厉害,自己就活该挨打吗,我也是贵族家的公子,要是不造反的话,虽说下一代,没有这么多的财富继承,可也比跟着项羽冒险造反好啊。
可现在父亲还不相信自己。
见自己儿子都红了眼睛,委屈地流泪,屈胜拍了拍他肩膀,“儿子,这件事我会去调查,要是真的如你所说,我定让项梁给我一个交代。”
“父亲,交代就不要了,最多是项梁赔偿给我一点钱而已,我屈家虽说不如他,可也是诸侯,这样被打脸,你不憋屈吗?”
听出来自己儿子说话的气味,有点不对。
屈胜让人出去,小声地说道:“儿子,你有什么想法?”
“父亲,项籍此人脾气暴躁,心胸狭窄,我们不跟着造反的话,还是大秦的诸侯,虽说这个推恩令,对我们有影响,可是你都是诸侯了,非要为了子孙去考虑吗,他们自己没有手脚,不会去奋斗吗?”屈鹏说出自己的想法。
很快,屈胜就明白了,“你是,你不让我跟着项梁造反了?”
“对,父亲,有道是狡兔死走狗哼,现在大秦出现了明主,九公子赢子锋,能想出推恩令这个办法,来瓦解氏族,一定有办法对付项羽,我们难道为了项梁那点不可能的许诺,拿着全族老小的脑袋,去博一个不可能的未来,为什么就不能好好享受现在生活呢,你冒着杀头的危险,跟着项羽,说不定以后连能不能封侯,都是一个未知数,你现在已经是侯爷了,还不需要担心拿着全家老小的脑袋杀头。”
想了很久,屈胜点头说道:“儿子,你说的很对,没有想到,你挨打之后,竟然长大了,你说的这件事,我会考虑的。”
“父亲,我是今天彻底看清了,项羽还有虞子期的嘴脸,你放心好了,这两人会死得很惨,我们不仅不造反,变成大秦的内应,你说陛下会奖励我们吗?”
“不行,这背刺盟友,我怎么能做。”屈胜马上不同意。
“成王败寇的道理,父亲应该知道吧,现在楚地的大部分百姓,都十分认同长安侯,觉得他一定能带给大家好日子,吃得饱,穿得暖,咸阳那边,我们已经看见了,我觉得这些六国故土,没有马上实施这些政策,就是因为有我们这些反秦的人在。
长安侯害怕,发展好了,我们发动战乱,会被破坏,只给大家一点小的好处,要是我们这种想要造反的人,这次全部暴露出来,直接全部斩杀,要造反的人,百姓过上了好日子,谁还会记得你是楚国的贵族呢,在报纸上一宣传,你就是大秦,弃暗投明的大功臣啊,我们到时候拿着项羽家族子弟的脑袋,去换取功勋,不比让项梁一个虚伪的道歉,强得太多,他给我们的钱,按照项籍小儿如此心胸,利用完我们,难道真的不会夺走吗?”
“好,今天这件事,谁都不要提起,我跟你几个叔叔、伯伯,好好讨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