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病房,看见睡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沈倾世,还带着氧,一旁是坐着的司航礼,因为看见他们进来才站起来。
眼底乌青,头发也没有打理,下巴已经冒出了胡茬,看着有些狼狈。
认识司先生这么久,每一次见面都是翩翩公子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他。
“倾世姐怎么了?”
在京都的时候,司航礼就知道陆宴辞的老婆和倾世相处得很不错,回:“阑尾炎,刚做完手术不。”
江妤走近些,倾世姐嘴唇像是有些干,抬起一旁的水,用棉签蘸水给她润了润。
司航礼和陆宴辞在一旁说话,也在问奶奶的怎么样了。
江妤坐在病床前,又给倾世姐掖了掖被子,她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江妤也怕自己打扰到她。
起身过去,朝司航礼点点头,问:“倾世姐是什么时候来金港的?”
“昨天到的,今天早上发现她不舒服,是急性阑尾炎,中午就做了手术。”
江妤和陆宴辞待了一会儿也离开了,奶奶那边也说让小姝和江妤回去,她也没有什么事情了,不用在医院守着。
离开医院,小姝和爸妈他们回陆家老宅,江妤和陆宴辞回星海居。
闭着眼睛靠在副驾驶的椅子上,江妤有些累了,车里的暖气足,刚上路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陆宴辞开着车,侧目看向一旁的人,娴静美好,她的睡颜总是让他觉得心里很安静。
等待红绿灯的时候,陆宴辞拿毯子给她盖上,伸手给她把眼前的几个碎发撩开,让她安静的睡。
叶南书和南婳到家,姐姐马上进入“休眠”状态,带回来的衣服全部留给叶南书一个人在整理,给爸妈带的礼物也先给了爸妈,看着已经在沙发上倒头睡的姐姐,叶南书有些无奈,但也马上拿了一块毯子给姐姐盖上,又把家里温度调高一些。
金港不比普吉岛,一月份的金港也是真的冷。
把东西整理好,阿姨也把饭做好了,她故技重施的叫醒姐姐,一家人吃饭。
星海居,阿姨也把晚饭准备好了,太太还在洗澡,先生在沙发上看书。
今天晚上有些晚了,陆宴辞就先让阿姨回去了。
江妤出房间门,就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阿姨走了?”
她出来只看见陆宴辞在沙发上看书,没有看见阿姨。
陆总把书放下,过去牵着阿妤的手去吃饭。
“太晚了,我让她先回去了。”
看着一桌子的菜,江妤说:“我给她带了礼物,本来想给她拿回去的,她回去了,那明天再给吧。”
听到礼物,陆总看着妻子,意思很明显。
江妤:“也给你带了,我现在给你拿。”
陆宴辞没有阻止,他也想看看阿妤给他带了什么礼物。
江妤的行李箱还没有整理,但是大概能想到在哪,打开行李箱把准备给陆宴辞的礼物拿出来。
一个黑色丝绒的盒子,江妤拿出来给陆宴辞。
这个是她和南婳姐在普吉岛逛的时候无意中看见的,当时看到这个就想到了陆宴辞就买了下来,也不太确他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