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垂下眸子,压了压笑意后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想要来一点赌注吗?”
也不算男人,看起来年纪还算小,无论是在长生种还是凡人之中,都算年幼。
“什么赌注?”程澈码着手中的牌,余光扫过刃缠着绷带的手掌,顺手从兜里摸出两个创可贴贴上去。
景元眸光闪了闪,“阁下的真容?”
程澈:……
“不玩。”程澈果断拒绝,靠着椅背轻叹,“你要是实在好奇可以让我上穷观阵的,倒也不必这么麻烦。”
说到这里,程澈顿了顿,抬眸看着景元,“所以你脑袋上为什么会长麻雀?”
想看白色蒲公英。
景元:……
景元伸手拍拍脑袋,“或许是我的头发惹鸟类垂涎吧。”
蓬松白发,多温暖,当个窝似乎也可以。
程澈抿了抿唇,目光之中似乎潜藏着一点不舍,“有道理。”
“呵呵……”刃忍不住低笑一声,指尖在桌上敲了敲。
他暗含深意的目光扫过景元的头发,脑海之中浮现银狼分享在群聊之中的照片。
据说是黑掉了某位开拓者的手机,从中找到的雅利洛六号集体掉发现场照片。
不知为何,刃总觉得景元要遭殃。
不过列车组那群人是真的会起外号,乌鸦……乌鸦似乎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