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玄妙真人,失敬失敬啊!”杨夫人话带讥讽,“来,别干坐着,也吃饭。”
宛儿拿起筷子,局促地吃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杨夫人吃饱了,放下了筷子,然后说道:“船上那个秀才,你可跟他相熟?”
“相熟谈不上,只是相识,我们在上船之前客栈里遇到的,后来发现他要来桂林赶考,也要走漓江水路,所以同行。”
“赶考?那为何箧笥里没有文房用具,却有一个骰子?”
“贫道也不知晓。”确确实实,宛儿确实也不知晓。
“你可知他名姓?”杨夫人追问。
“石谦。”
说完这话,宛儿觉得有些大意,怎么能轻易把石谦的名字告诉给杨夫人?
好在杨夫人并未有任何波澜,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好平庸的名字,不读书又好赌,看来也不是什么博学多才之人。”
杨夫人接着问道:“老话说得好,游必有方。想必玄妙真人,也有去处吧?”
“贫道本想去应天府,不幸被你家官人掠到了府上。”
宛儿心想,我不如把应天府提一提,看你还沉得住沉不住气。
“我听说那可是个好地方。秦淮两岸风光无限,烟花柳巷,桃色无两。”
杨夫人只是赞叹了两句而已。
这宛儿看提到应天府之后,杨夫人并没有什么异样,又一来二去地被杨夫人问,心中不禁有些不快。
宛儿问杨夫人:“贫道也有要问夫人的,需要夫人解答一二。”
“请讲。”
“这何监使姓何,为何夫人不被称为何夫人,而被称之为杨夫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杨夫人一脸不屑,“我父亲姓杨,我也姓杨,我前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