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的后人,难道还搞不来钱吗?
随随便便开个古墓,就够了。
白无常谢必安用一大堆道理解释完,魏忠贤和王体乾才恍然大悟。
不男不女的太监,在刺杀六扇门座首这件事上,反而有优势。
“七爷,只是小人不知,这六扇门座首的武功如何?我二人能否抵挡得住?”魏忠贤还是小心,毕竟在江湖上,武功修为的高低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
“六扇门座首的武功,我也不知。”白无常谢必安看向远方,幽幽地说道,“你二人能杀则杀,不能杀则跑。”
“既然这样,我二人刺杀六扇门座首,又有何意义?”魏忠贤问道,“如果真是杀不了他,岂不是白去了?”
“难道什么事,只有做成了好的结果,才叫有意义吗?”白无常谢必安反问了一句,不等魏忠贤和王体乾回答,又继续说道:“结果固然重要,但是过程却能表明一个态度。他们既然能对宗主下江湖追杀令,那为什么宗主不能反杀?况且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七爷说得是。”王体乾诺诺地说道。
“此事宗主可曾知晓?”魏忠贤问道。
“当然知晓了。”白无常谢必安明白,魏忠贤怕他私下发号施令,“我说的所有话,都是宗主交代的。由于你二人是太监,所以轻功定然了得。切记,此去不要丢了性命!”
“小人们明白!”魏忠贤答道。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王体乾想到了当年荆轲刺秦,在易水边而唱的《易水歌》,不觉忘了身份,手打响指,坐在椅子上唱了起来。
不过白无常谢必安并未生气,而是笑了笑,对着王体乾说道:“看来你还挺有雅兴,不愧是当年的司礼监掌印太监。”
听到白无常谢必安的话,王体乾才知道失了礼,连忙起身说道:“七爷勿怪!小人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到了荆轲刺秦一节,才忘了身份!”
“无妨。你不是荆轲,魏忠贤也不是高渐离,此去务必保全性命。”白无常谢必安又提醒了一遍。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好诗,七爷真是好文采,不愧是跟在宗主身边的人!”只见一个长须大汉,站在天子殿门口,正在声如洪钟地鼓掌叫好。
“敬轩?”看到来人,白无常谢必安一怔,“你不在陕西好生待着,跑到我们酆都鬼城做甚?”
魏忠贤和王体乾顺着白无常谢必安的声音,望向来人,只见一个身长而瘦,面色微黄的人,穿着一身布衣,大踏步地走进了天子殿。
他的胸前,长须飘荡,足有一尺多长,让人好生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