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着他一句又一句轻哄,苏晚荷强行板着的脸,就控制不住的嘴角越翘越高。
她连忙捂住脸,躲开男人的视线,故意红了眼眶,“督军何必如此纵容我,又不是非我不可,无非是念着我一介孤女,没有娘家依傍,便随意欺我辱我罢了。”
霍霆霄看着女人委屈垂泪的眼角,坚硬的心脏都化为春水柔情:“阿荷,你怎么会这么想?”
“是我错了,我一时失言,今日在咖啡厅,听你说你对沈绍言情根深种,我便控制不住自己,落荒而逃。”
男人靠在她肩头,薄唇贴着她的耳畔,呼吸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令她瞬间半个后背都被酥麻麻痹了般,心跳难以言喻地悸动。
苏晚荷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却没怎么相信,强大的督军怎么会因为她一句话,醋坛子打翻落荒而逃。
苏晚荷又哼了哼:“那你为何跟我置气?”
霍霆霄挑眉,清冷的面孔更是拿鼻孔出气,嗓音此刻却莫名有种撒娇的酥软:“我几时跟你置气,我一直都让陈副官守着你,哪知你不肯回来,亏我还在家里等你,打算给你一个惊喜,小没良心的。”
苏晚荷迫不及待:“什么惊喜?”
霍霆霄轻笑宠溺,刮了下她的小鼻梁:“其实我方才已经透露了,你猜猜。”
苏晚荷雪白的臂弯攀上男人的脖子,雀跃地凑到男人侧脸啄吻,“是地皮还是图纸?”
男人低笑,打着哑谜:“真聪明,回去就知道了。”
话落,又眼眸幽深地看着她,声音也变得低哑了几分:“还疼不疼?玉兰说你今日摔倒了。”
苏晚荷恼羞成怒,埋头在男人肩膀,贝齿啃咬男人的肩膀,却只咬住黄金做的肩章,铬得她牙疼,粉拳又砰砰捶打男人胸膛:“还不是都怪你,让我丢死人了。”
男人轻笑呼出声,却偏头对准了她的娇唇,呼吸热气交融,极致清甜的气息渡过来,苏晚荷脸颊红透,心跳鼓胀得厉害,可她知道,她攀住男人的肩膀,如同攀住浮木。
沉沦过后,浓烈的男性气息令她感到迷醉。
男人撬开她的唇齿,强势夺走她的呼吸,像一头怎么也喂不饱的雄狮。
苏晚荷渐渐窒息,直到浑身瘫软靠在男人怀里,被男人胸膛挤压走呼吸,滞闷得不得不推开如狼似虎的某人。
男人却大手扣住她的细腰,把她抱在腿上,手指爱不释手往饱满的娇臀滑动,贲张的气息已经隐藏不住,颇有意味在她耳边道:“阿荷,今晚继续可好。”
苏晚荷看着男人跃跃欲试的深邃眼眸,还没吭声,便已经腿间止不住地发抖,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被凶悍侵略的恐惧,又故意调转话题。
“我今日见到孟小姐了。”
“她提到国立烟城大学全国招生,我想试一试。”
她的眼眸里充满了期待。
霍霆霄蹙眉,勾起女人侧边垂落的头发,动作透着温柔:“你马上就是督军夫人,如何有时间去读大学。”
“你只管成为我霍霆霄的太太,为我生个大胖小子,我为你们娘俩打一个天下。”
“我拥有权势,拥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拥有为我前赴后继的忠心下属,我的女人不需要任何身份来点缀。”
苏晚荷脸色惨白到极致:“在你眼里,我只有睡觉这一个价值。”
男人眸色微凝,注意着女人的神色,却认真地沉吟道:“我对别人没有欲望。”
苏晚荷咬牙切齿,只觉羞愤至极:“那我和欢场女子有什么区别,督军大可以去找满足你需求的女子,我相信大把女人乐意。”
苏晚荷猛地从男人怀里挣扎,却被男人禁锢在怀里,无限温柔的嗓音凑近耳畔道:“可本督军只对阿荷一人动心。”
苏晚荷挣扎的动作渐渐停止,又不禁更深地陷入男人的怀抱。
“你是位高权重的督军,你想要我,便如此轻易把我从前夫手里夺走,让我不顾名节,也深深被你吸引,同你沉沦。”
“我怎么能保证我是唯一的督军夫人。”
男人妥协了,语气带着纵容:“我说过,只要你待在我身边,你想做任何事,我都会在你身后支持你。”
“既然你想报考大学,这有何难,本督军请全烟城所有国立大学教授亲自上门为你辅导。”
苏晚荷内心一喜,又蹙眉提醒道:“那你可别说我是你太太,未来太太也不行,就说我是你远方亲戚。”
按理说霍家这样的门庭,最讲究礼数。
可霍霆霄在她身上干的事,哪一件不是离经叛道。
谁知她顶着霍太太的名头,尴尬到难以自处。
还没嫁到督军府,全国搞得像全天下都认定她是霍太太。
况且督军是烟城的天皇老子,谁又敢动他的嘴皮子。
霍霆霄还是第一次被嫌弃,神色有些不可置信的僵硬:“你说什么?”
苏晚荷硬着头皮道:“要是将来考上了,顶着督军夫人的名头,我还怎么在学校上课。”
男人正欲启唇,气得嘴唇都在阴恻恻地抖,正好陈副官踩下刹车,回头笑容灿烂道:“督军,太太,到了。”
男人冷笑一声,猛地拉开车门下车,走了没两步,又折返回来,把苏晚荷从车里拦腰抱起。
苏晚荷身体骤然悬空,连忙攀住男人的脖子,就听见男人颇有意味的磁性声音落在她耳畔:“想要本督军听话,也不是不行,看你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