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福三提着毒龙,他已经彻底放弃,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终结。
一个小时之前,安然与福三如饿虎扑食般直闯白氏农场,而被关在京都西警看守所的王世博,却如那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雅士,悠然自得地玩着游戏。
先进来一个女探员,坐在审讯室下面的王世博,如那惊弓之鸟般东张西望。
“找什么呢,这般心不在焉?还不老实交代问题!”
王世博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宛如那狡猾的狐狸:“我在找南宫睛呢,今日她怎的没来,我还想看看她今日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小内内呢。”
正在门口进来的南宫晴,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咳!”但她还是强忍着,迈着坚定的步子走了进来。
“我穿什么小内裤,与你何干!”
王世博却一脸正经,仿佛那正襟危坐的学者:“我这是在认真研究,人格分裂症患者是否有暴力倾向呢。”
那个女探员用鄙夷的目光看着王世博,那厌恶的感觉,仿佛他是一只令人作呕的臭虫:“还嬉皮笑脸,如此厚颜无耻的话,亏你也说得出口。”
王世博看了她一眼,便继续沉浸在手机游戏的世界里,仿佛那是他的世外桃源。
女探员打开密封条,将一叠资料如烫手山芋般递了出来:“这是你所犯下的罪证,赶紧签字,画押!”
王世博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心思完全被手机上的游戏所吸引。
南宫晴终于忍无可忍,她用力地在审讯桌上猛地一拍,女探员带来的水杯如同被惊扰的小鸟一般,呯呯弹了起来。
女探员如饿虎扑食般伸手去抓水杯,却还是慢了半拍,水杯如脱缰的野马,咕噜咕噜滚向王世博的腿上。
王世博两腿之间猛地一夹,不偏不倚,那杯子竟与他的小弟来了个“亲密接触”。
“你流氓!”
王世博一听,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你胡说八道!这是自然反应,如果不是我夹住杯子,我怎么会成为你口中的流氓……”
南宫晴赶忙过来劝道:“李真真,不过是一只口杯罢了,重新买一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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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真真在地上跺跺脚,气得俏脸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微微变色,她只觉得王世博这是对自己的侮辱。
“我常用的口杯,他竟然如此大不敬,放在他……”
王世博极力反驳道:“你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帮你夹住杯子,还弄湿了我的裤子。我还没找南宫睛算账呢,我要换裤子,请你们出去。”
南宫晴气得七窍生烟,又在桌子上拍得啪啪作响:“你还有理了?有尿都给我憋着,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我要投诉你们,光天化日之下,用杯子淋湿我的裤子,你们到底有何居心,你们才是偷窥狂!”
说罢,他便拿起手机一顿狂拍:“我现在手上有证据,马上就去投诉你们。”
两女顿时傻眼了。
南宫睛为了审讯王世博,特意请来了心理谈判专家,可结果还是和上次一样,前功尽弃。
倘若王世博真的投诉,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南宫睛非得被气炸不可,上次审讯被同事送去看心理医生,审来审去,把自己都审疯了。
面对王世博的无理取闹和威胁,南宫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怒火。
她深知,在这个关键时刻,任何情绪的失控都可能让局势更加恶化。
于是,她决定采取一种更为冷静和理智的方式来应对。
“王世博,你这样做,除了激怒我们,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南宫晴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她直视着王世博的眼睛,试图穿透他表面的玩世不恭,触及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们是在执行公务,你的任何投诉都不会改变你犯罪的事实。相反,它只会让你在法庭上多添一条妨碍公务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