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雨急忙摆摆手。
“一点小事,我自己就行。”
回营山村的路上,刘思含叽叽喳喳的问了一路,王氏则显得异常安静。
刘思雨避重就轻地讲述了一些沧州的事儿,当然只提了一些愉快的。
至于和原主的亲生母亲相认,刘思雨一个字都没提。
一是那母女俩不值得提,再有就是她和刘思含的名字,摆明了就是那个便宜老爹对白月光的思念。
若是说出来,无疑是给王氏心口上划一刀。
傅含雨,思含思雨,思念含雨。
连刘思雨都替王氏觉得不值。
所以她每次提到沧州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看一下王氏,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由得好奇。
“娘,有啥话就直说。”
王氏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掩饰道:“没有,没啥事儿。”
刘思雨撇撇嘴,“在我面前就别装了,你这满脸的心事谁看不出来,就差在脸上挂几个大字,我-有-心_事儿。”
刘思含也一脸好奇。
“娘,咋回事儿?”
王氏摸了摸脸,看了一旁的思含一眼,还是强调没事儿。
刘思雨便不再追问。
直到晚饭过后,刘思含进了房,王氏这才嗫嚅着开口。
“杏花村那边……那边儿……”
刘思雨最受不了这个。
“有什么话直说,我最不喜欢你吞吞吐吐的样子。”
王氏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天的事说了一遍。
“他家都把人留在家里了,你咋办?”
刘思雨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听王氏这样问,直接无所谓的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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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芳住在田家不是很正常吗,我走之前都和你说了要和离的事儿,现在还纠结这个有什么意义?”
王氏不知为何还是红了眼圈。
“和离虽说比休妻好一点,但还是免不了闲言碎语,你一个姑娘家,只怕……”
刘思雨压根不将这些放心上。
“有什么好怕的,三斤的鸭子二两的嘴,长腿就是为了跑,长嘴就是为了吵,只要有人敢当面让我难堪,我就会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当然,若是村里那些长舌妇背后嚼舌根子,我权当他放屁。”
王氏扑哧一声笑了,抬手在刘思雨额头点了一下。
“你呀,就是嘴硬,到时候有你哭的。”
刘思雨小嘴一撇。
“谁哭还不一定呢,张婆子从前不是最爱嚼舌根吗,以前你也没少受她的气,你看她现在见了我什么样,比一条哈巴狗还要乖,你知道这是为啥吗?”
王氏想了想,这话儿还真是的,自从刘思雨在小河边闹了一场,那张婆子还真是变了不少。
就连见了她也是笑脸相迎,明里暗里都是讨好的话。
这在以往她是想都不敢想。
“你是咋让那张婆子变好的?”
刘思雨神秘的笑了笑。
“这是个秘密……”
王氏嗔怪道:“跟娘还有秘密……”
俩人正说着话,院门突然传来“咚咚咚”敲门的声音。
两人都是一愣,这么晚了,谁会来找她们?